吼!
志爻将军的动作立刻让两头成年虬龙兽感到了恐慌,同时吼叫着冲了过来。
它们果然和猜的一样,使用了围魏救赵的方法,向聂云等人攻击。
其中一头,蹄爪如风,对聂云笔直划了过来。
早就猜到了这种情况,聂云也不慌张,将手中的皇御甲符举起,力量急忙向里灌输。
嗡!
一个光罩出现在三人外面,力量流淌,散发出皇境强者特有的力量。
皇御甲符是皇境强者花费全身功夫炼制的宝物,完全可以抵挡圆满王境的偷袭。
叮叮叮叮!
利爪打在光罩上,发出钢铁交击的鸣响,这头圆满王兽力量很大,却始终无法破开。
“哈哈,躺下吧!”
这边的攻击,也进入了志爻将军的眼帘,明白该怎么做,眉毛猛地扬起,手中的力量陡然增加。
轰隆!
皇境初期强者的战斗力完全展现在众人面前,掌心的力量如同一个扩散的雨伞,将小虬龙兽完全笼罩在内,无论后者如何挣扎,都难以逃脱。
咔嚓!
巨大的力量压迫下,小虬龙兽再也坚持不住,膝盖一软身体倒在地上,被彻底困住。
和聂云交代的一样,只是将其困住,并未将它打伤。
“住手,不然我就将这个小家伙杀了……”
知道成年虬龙兽肯定能够听懂人类话语,志爻将军手掌一晃长枪再次出现在掌心,平放在小虬龙兽的咽喉处,声音响起。
“吼……”
听到这话,两头成年虬龙兽同时发出哀鸣,进攻聂云等人的动作停了下来,再不敢动弹。
和聂云等人猜的一样,这头小虬龙兽正是它们的孩子,面对孩子被威胁,它们不敢做出太过激的举动。
“过去吧!”
见计划成功,聂云松了口气,轻轻一笑带着碧儿小姐和费瞳来到志爻将军跟前。
“我们不想与你们为敌,只想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这个祭坛和棺材到底是什么?”
见局势掌握在自己这边,志爻将军松了口气,朗声道。
成年虬龙兽眼睛血红,狰狞的脸上肌肉抽搐,吼叫了几声,停了下来。
“什么意思?”
聂云眨巴眼睛。
他拥有天耳师天赋,按理说能够听懂所有语言,不知为何,对于虬龙兽刚刚喊出的声音,一句也听不懂。
“我也不知道……”
碧儿、费瞳也同时摇头,三人齐刷刷看向志爻将军,希望能从他口中知道对方刚才说了些什么。
“我没听懂……”
见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志爻将军略显尴尬,也摇摇头,一脸的无奈。
“爹爹,你不是会一些兽语的吗?”
见父亲也没听懂,碧儿小姐忍不住问道。
人有人言,兽有兽语,聂云之前和费瞳的交谈,知道寰宇神界无论王兽、皇兽还是帝兽,出了本种族的言语之外,还有公用的兽语。
兽和人类交谈,几乎都用这种言语!
“它们说的既不是兽语,也不是虬龙兽特有的语言,不知是什么……”
志爻将军道。
“不是兽语?难道它们不会?”
碧儿满是奇怪。
“不可能!兽语据说是远古时一位兽族大能创出来的,它凭借言语大道成功晋级帝境,只要是兽类,一出生就能够领悟,几乎都会的!”
志爻将军摇头。
据说上古时期,寰宇神界根本没有现在这么太平,无数种族征战不休,人类、兽类只是其中之一,兽类因为智慧比人略低,种族众多,言语不通,不团结,一直受到排挤。
后来兽族出现了一位大能,此兽实力并不怎么样,却精通所有兽类的言语,最后创出一种所有兽类都能说出的兽语,成功晋级大帝级别!
兽语创出后,这位大能为了能让兽类摒除种类隔阂,散去全身修为,化身成一种新的大道。
只要有兽类出生,这条大道就会自动进入对方识海,让其学会兽语。
正因为如此,兽类越来越强,终于度过了难关,成功从上古传承下来。
这件事不算什么秘密,寰宇神界的人,大部分都知道,志爻将军正是知道这件事才直接否定。
“如果你不愿意说,那我们只好动手,将这头虬龙兽斩杀了……”
见对方不用兽语说,志爻将军长枪再次向前一点,锋利的枪尖顶着小虬龙兽的咽喉,一滴滴血液顺着滴落下来。
“吼!”
看到他的动作,前面的两头成年虬龙兽满是焦急,不停吼叫。
听到这些吼叫,志爻将军依旧一脸迷茫,看来对方吼出的依旧不是兽语,而不知什么声音。
咚咚咚咚!
正在志爻将军以为对方实在不愿意说,打算将眼前这头小虬龙兽斩杀时,耳边出来了聂云的话。
“他们不是不愿意说,而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你看他们的头颅,似乎在指引我们看什么?”聂云看出了它们的古怪。
“指引我们?”众人先是奇怪,仔细看去,果然看出了一些不同寻常。
眼前这两头虬龙兽巨大的头颅正不停点动,焦急的指着一个方向,似乎示意众人,并非它们不想说,而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看那边……”
顺着它们头颅指引的方向看了过去,众人全都愣住。
那是山洞的一个角落,上面一道道波纹流转。
这些波纹呈青灰色,和山洞里面的颜色有些类似,要不是虬龙兽指引,众人还没发现。
“这是一种阵法……和天地誓约有些类似,看来这些虬龙兽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受到誓约限制,不能说出这里的秘密……”
志爻将军认出这道光芒到底是什么。
“誓约阵法?”
聂云点头。
这种誓约阵法,他也能布置,只要将对方的灵魂印迹留在阵法中,一旦对方违背誓言,就会遭到阵法反噬,弄不好魂飞魄散,当场死亡。
难怪这两头虬龙兽什么都不说,原来受到了誓言的限制,无法开口。
对兽类进行这种誓言约束……到底什么秘密不能说出来,非要这样做?又是谁这么干?
难道真是棺材里面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