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植。
所以,昨天晚上阿娘是跑到石庙村来唱戏了吗?
还是给山老爷唱戏?
兴致挺高啊!
怪不得一早回来便说,山老爷下了地,石庙村的祭灵跑了,原来她还是个共犯!!
庄植一时间也不知道要不要骂娘。
而场中的李贵平则是绞尽脑汁的思索起来。
老掌沟就巴掌大的地儿,戏班子都没有,哪里有什么会唱戏的女人?
又想了想年节或红白事儿时,从其它沟子里请来的戏班子。
可想了半天也依旧没想起来有哪个女子在唱戏时,穿过一件大红牡丹的戏服:“大红牡丹的戏袍,你没看错?”
“绝对没有!”石广才肯定。
李贵平向着周围的村民们看去:“你们哪个村里,有女子在学唱戏?还有一件大红牡丹戏服的?”
众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都是摇了摇头。
这个是真没有!
唱戏可不是随便哼哼两句就行的,那是得拜了师父敬了茶,还得要从小学起才行。
看着摇头的众人,李贵平也是嘀咕了起来:“各村都没有吗?难道那个女人,也是山上下来的邪祟?”
“邪祟?”
正在这时,人群中的二婶突然想到了什么。
转头向着丁二叔开口道:“当家的,你说……那个唱戏女人,会不会就是野小子背后的东西?”
“胡说什么!”丁二叔吓了一跳,立即将二婶后面一拽:“石村长说唱戏的是个女人,你扯小植身上干什么?”
二婶瞪着眼睛,有些不服气:“你忘了吗?九年前,那野小子在村外一个人打了十几个人,当时身上穿的就是一件戏袍,那戏袍上绣的就是大红牡丹咧!”
“九年前?”
听到二婶的话。
其它村子的村民们也都仿佛想了起来。
九年前,庄植确实在村外打了一架,那天还下了雨,一个六岁的娃娃,硬是把十几个少年郎打趴在地上。
而那个时候,众人听到的正是唱戏的声调。
“对噢,九年前庄植打人的时候,好像确实是穿了一件戏袍!”
“但那时的庄植只有六岁啊?就算戏袍的样式一样,大小可不一样吧?”
“庄植确实是会戏法,可是,石村长不是说唱戏的是个女人吗?”
“有没有一种可能,石村长当时转悠晕了,把男的认成了女的?”
众人议论纷纷。
二婶也立即又跟着说道:“这些年我一直怀疑野小子背后有个邪祟护着,要不然他咋能那么厉害咧?”
“还有,今儿个一早,那野小子便说了山老爷下地的事儿,还说山老爷要进我们家屋里咧,当时他可还没到石庙村的,他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