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姐,你回来了?”
于思怡略有所思地走在圣地内,忽然,迎面而来的一道声音让她一愣。
姜云樱正拿着几枚储物戒指朝着这边走来。
“大师姐,这不像你啊,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我记得拜托你买的材料也不多啊?”
“哦,对了,现在不是闲聊的时候,师姐,把材料都交给我吧。”姜云樱说着,笑嘻嘻地伸出了手,“师尊说过,这道阵法眼下就差这几道材料了。”
“有了它们,阵法就能布置而成了!”
“阵法,什么阵法?”
于思怡心中一惊,她忽然意识到自己离开青云圣地的这段时间里,师尊和师妹们似乎在进行着什么重要的计划。
师尊布置的阵法,难道是为了对付叶师弟?
于思怡心中闪过一丝不安。
“怎么了,大师姐,你最近怎么心神不安的?”
“走时不是就告诉你了吗?”
姜云樱耸了耸肩,“罢了,谁让你是我最爱的大师姐呢。”
“师尊说过,要好好教训一下叶安辰那孽徒,想来想去,我们决定在水牢下布置一个锁魂阵!”
“到时候,他就算有通天的本事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于思怡闻言,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愤怒和恐慌,她怎么也没想到师尊和师妹们竟然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锁魂阵,这种阵法,哪怕是对待真正的敌人,也没见师尊用过几次。
现在居然要拿来对付叶安辰?!
“你们疯了吗?”于思怡的声音颤抖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姜云樱,“叶师弟虽然离开了青云圣地,但他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就因为他发泄地骂了几句,你们就要用锁魂阵对付他?”
“大师姐,你这是怎么了?”
姜云樱皱了皱眉,显得有些不解。
“叶安辰那家伙,自从他离开后,我们可没少受他的气。你难道忘了他曾经对我们做过什么吗?”
“就算以前的事情可以既往不咎,可你忘了先前的论法了吗?”
“那叶安辰怎么能对小凡下死手啊!”
看着姜云樱那激动的模样。
于思怡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她知道,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才能让姜云樱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云樱,你听我说。”
于思怡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叶师弟的确有过错,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对他施以如此狠毒的手段。”
“更何况,以往的事情,难道你就不觉得有蹊跷吗?”
“狠毒?”
姜云樱冷笑一声,
“大师姐,你是不是太仁慈了?叶安辰那家伙,自从他离开后,我们青云圣地的名声都受到了影响。你难道不觉得,他应该为此付出代价吗?”
于思怡摇了摇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云樱,你错了。叶师弟的离开,是我们青云圣地的损失。他本可以成为我们的骄傲,却因为我们的疏忽和冷漠,才导致了今天的局面。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愤怒,就彻底断绝了与他的联系。”
姜云樱闻言,眉头紧锁,显然对于思怡的话感到不解和不满。
“大师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我们对叶安辰的背叛视而不见吗?”
于思怡深吸一口气,她知道此刻必须将事情的真相说出来,哪怕这会让她与师妹们产生冲突。
“云樱,你听我说,叶师弟的离去并非背叛,而是我们未能给予他应有的尊重和理解。我们应当反思,为何他会选择离开,而不是一味地责怪他。”
“你忘了,当初师尊对他多么严苛,甚至将他派往最危险的任务,而我们又何曾真正关心过他的安危?”
于思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
“我们应当为自己的冷漠付出代价,而不是将他视为敌人。”
“大师姐,你……”
姜云樱还未开口,就被于思怡打断。
“先不说那些,我还有一件事要问你。”
“那一日苍玄阁失窃,我问你,当时可否有人目睹安辰监守自盗?”
“没,没有。可是,大师姐,你这问题不讲理啊,当时执法堂不是已经调查了吗?说是苍玄阁附近没有发现外人踪迹。”
“执法堂的调查结果固然重要,但你我都知道,叶师弟绝非那种会做出监守自盗之事的人。”
于思怡语气坚定,目光如炬地盯着姜云樱。
“云樱,你我皆是青云圣地的弟子,应当以公正之心对待每一位同门。若是我们连基本的信任都无法给予,又如何能维护圣地的公正与和谐?”
“可是后来发现,那些失窃物都在叶安辰的住所,这怎么解释?”
姜云樱咬牙,“总不能是我把丹药放在他屋子里的吧,哼,他也配!”
“好,你要这么说,云樱,我听闻一下子找到了窃物十几件,如果真是叶安辰所为,那他一定是一个世间罕见的大盗。”
“毕竟行窃这么多次,都没有被发现,我说的对不对?”
“是这个道理,大师姐。”
“好。”于思怡点了点头,“那话又说回来了。”
“一个本领这么高强的大盗,会犯下将所有窃物会被人发现的小失误吗?”
姜云樱闻言,一时语塞,她知道于思怡的话不无道理。
“云樱,你我都知道,叶师弟虽然性情有些冲动,但他绝不是那种会做出如此卑劣之事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于思怡继续说道,语气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和冷静。
“大师姐,你真的这么相信他?”
姜云樱深吸了一口气,“师姐,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已经明白了。”
“或许,叶安辰是被人陷害的也说不定。”
“是吗,那我们就一起为他……”
“但是!”
姜云樱话锋一转,咬牙反驳道:“我们又为什么要为他洗脱嫌疑呢?”
“无论如何,这叶安辰也绝对不干净,不然为什么一质问他,就选择了离开宗门?”
“这种人,不配是我们的大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