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啊。”
陈小兰急的快哭出来了,她明明搂抱住了纸人士兵,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呢?
刘秀儿也是满脸惊惧之色。
听完陈小兰那晚的遭遇之后,她反而是更加信任这被先祖显灵附体的纸人士兵。
如今,陈小兰把纸人士兵弄丢了。
陈小兰和刘秀儿两个人,都是满脸惊惧之色。
沈照闭上双眼,呼呼大睡了起来。
“跟紧我,不要再走失了。”
墨仙儿低头看了一眼睡得香的沈照,也是连忙提醒了一句。
三个多月的时间,死了个奶妈,剩下的陈小兰和刘秀儿,奶水已经是不足了,但是,有总比没有好。
陈小兰和刘秀儿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拉在一起,神经兮兮的东张西望,跟在墨仙儿身后。
事实上,她们两个人,除了黑乎乎一片,也就只能看见走在前面的墨仙儿了。
···
沈照感觉轻飘飘的,下意识的伸了个懒腰,这才惊觉,自己已经是附身在纸人士兵身上,而不是自己那孱弱的婴儿身体。
魂穿三个多月以来,成人的灵魂,被困在婴儿身上,不能走动,也不能说话,憋屈得很。
如今意识两分,一部分在本体身上假装睡着,一部分则是附在了纸人士兵身上。
沈照很是兴奋的走来走去,时不时挥舞一下手中刀。
他很想呼吸一下,很想说话,但是纸人士兵显然没这个能力。
脑海之中。
姓名:沈照。
年龄:三月又四天八个时辰。
神通:食气(神明食气而生),一。
功法:观自在照我成神经(残,初窥门径。)
境界:凝神(大成)。
能力:裁纸化形,地煞刀法(残,小成)。
一点香火气,再加上一点鬼祟气,前者支撑起沈照施展裁纸化形,附体纸人士兵身上,后者则是让他把一门刀法,推到了小成的地步。
刀法自然是来自柳月儿之前的贡献。
他之前只是想办法,让自己学会了修炼,花了三个月时间,把自己的境界,修炼到凝神境小成,再用攒了三个月的香火气,事实上,应该称之为愿力更妥当,直接把自身修炼的功法,再度推升上去,依然残缺,他却已经是初窥门径了,也到了凝神境大成。
柳月儿献给沈照的功法,除了裁纸化形之外,不管是《观自在照我成神经》,还是现在的地煞刀法,都是残缺。
这些都是那个邪修,花费了许多的时间和精力,好不容易搜集而来,打算自己修炼,甚至是自创功法。
说来,那邪修出身不怎么样,只能算作是散修了,所得到的功法全部残缺,倒是能够理解。
“天怎么一下子黑的如此之快?”
耳边,传来了余秋有些惊惧的声音。
“天黑莫开门。”
“只怕是邪祟入门来了。”
“我们往祠堂那边去,那里有王爷先祖庇护,邪祟不敢进去。”
钱守声音传来,说到后面,也显得有些急切了起来。
“你明明跟我说,你悄悄去找那个丹霞宗章道人,告诉他这里藏匿了个被邪祟附体的人。”
“我这边等到他们闹出的动静够大,再开门放人进来,借这些普通人,去害死···”
余秋声音急切,语气里面带着埋怨之意。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www.adouyinxs.com 。请牢记。“我怎么知道刚开门就有邪祟入门?也不知道那章道人居然是妖物所化。”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趁着还能够看见,去祠堂那边,不止有王爷先祖庇护,墨仙儿的实力,也比我们要强上不少。”
钱守也无法冷静下来,语气里面带着气急败坏。
沈照转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心中更一冷。
他早就看这两个护卫不对劲了。
三个月前,他们刚到祖宅这里住下,当天晚上,就有人半夜开门放邪祟妖物进来,分明是想要害死所有人,而他们自己则是推脱,什么被下药,昏迷到第二天早上。
后面没有再动作,想来是开门的时候,没有想那么多,直接进了三个邪祟一个妖物,差点把自己给陷进去了,不敢继续了。
又或许是忌惮墨仙儿的实力?
沈照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如果任由钱守和余秋活下去,那自己以后必然是会再碰到危险。
居然学聪明了,找道长来斩杀邪祟了。
可惜,找来的是妖物披上人皮而伪装的假道长。
“谁?”
钱守陡然一声暴喝,目光死死的看向了沈照的方向。
“什么人在那里?”
余秋也是显得紧张兮兮。
两个人小心翼翼的提刀靠近了过来。
“是那小奶妈把这纸人扔这里了。”
钱守看到纸人之后,下意识的松了口气。
“晦气,呸!”
“我们快走吧。”
余秋也是松了口气,顺带吐了口唾沫。
他本来还想要一刀砍碎了这纸人士兵,但是不知道为何,心中有些发毛,只能是放弃这个念头。
钱守也是有些奇怪的多看了纸人士兵一眼,总觉得这个三尺高的纸人士兵,似乎是在冷冷的看着自己,让他浑身不自在。
不过这个时候,他感觉周围越来越黑了,以他脱胎境大成的修为,只能看到不足两米内的环境,不敢再继续耽搁下去了。
“等度过晚上的危险,明天就想办法把这纸人扔出去烧掉了。”
钱守心中暗道。
沈照看着钱守和余秋的背影,悄悄的跟了上去,手中长刀扬起。
他不知道,这纸人士兵,被自己施展了裁纸化形附体操控之后,除了能够杀死邪祟之外,是否能够杀人呢?
不试一试,总是心有不甘。
他本体才三个多月大点,不可能时时刻刻防备着有人要害自己。
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不对!”
钱守陡然面色一变,脚下一顿。
“怎么了?”
余秋本就是紧张,被钱守这么一喊,也是吓了一大跳。
“那纸人的刀···”
钱守转身,向着纸人士兵的方向看去,黑乎乎一片,自然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但是他余光看见,有什么靠近了自己,赫然是那纸人士兵。
钱守惊的头皮发麻,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双腿剧痛,已经是彻底失去了下半身的知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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