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宁,女真人,明正统年间的太监。朱祁镇在权奸王振的鼓动下,御驾亲征,在土木堡被瓦剌太师也先所败,喜宁随朱祁镇被俘。被俘后喜宁叛变,投靠也先为其出谋划策,意图推翻明朝政府,沦为一个叛徒。
邹来学,字时敏,麻城人,进士,任户部主事,奉命往陕西督饷,规划全面而有条理。升为员外郎。蒙古贵族也先侵犯京都,他以佥都御史提督军务,巡视京墟东北各关隘,当时人心慌乱,各地守将唯谋守缄,他自请率军据守险隘,截敌归路。后又率所部趋紫荆关道易州,追蹑敌后,屡有战绩。景泰年间,擢为都御史,巡抚南畿,督民垦荒植林,兴修水利,留京储以备赈灾,恢复军运以省费用,政绩颇著。
王瀹,明代官吏,进士,仁宗时任郑王府左长史。曾拟荀卿《成相篇》,撰十二章进献郑王,语恳切,不合郑王意,改任户部郎中。英宗即位,任户部右侍郎,巡抚浙江,有惠政,后掌管户部事,因老归,不久死。
陈祚,字永锡,南直隶苏州府吴县人,进士,擢河南参议,以言建都北京非便,谪均州太和山佃户,仁宗立,诏选用,宣德初迁监察御史,巡按福建,以劝宣宗勤学,下狱五年,父瘐死狱中,英宗立,复官,累官福建按察佥事,著有《小学辨惑》。
刘珏,字廷美,号完庵,南直隶苏州府长洲人。宣德中,苏州知府况钟举为吏,不就,得补生员,中举人,授刑部主事,迁山西按察司佥事,年五十弃官归。
刘本,字原之,四川省富顺县西部鼓井方人,中进士,授贵州按察使,后晋升为京师都察院右佥都御史,因疾死于任上。在贵州任中,嫉恶如仇,治狱严谨,多有惠政,殁后,被封为“黑煞福神”,贵州明代至民国时期犹祀“黑煞福神”。
邓棨,字孟扩,江西南城县人,登进士,授监察御史,奉敕巡按蘇州、松州府等,任期满后将离去,当地百姓赴阙乞留,后批准,之後因丁忧离职。杨士奇举荐邓棨担任陕西按察使。明英宗北伐,跟从出征,大军抵达居庸关,其上疏请求英宗返回北京。在宣府、大同时,再次上章,均不被批准,土木之变时,同行人要求他自行脱难,邓棨则称:“銮舆失所,我尚何归!主辱臣死,分也。”於是战死。赠右都御史,後谥襄敏。
丁铉,字用济,今江西省丰城人,中进士,正三品。历任工、刑、吏三部员外郎,晋升刑部郎中,负责四川茶课,奏请削减茶叶,来等待丰年,后来赈饥江淮地区及山东、河南,百姓都很依赖他,平时看起来恭敬谨慎好像没有能力,遇事却都治理得很好。随明英宗北征,在土木之变中阵亡,追赠刑部尚书,他的儿子丁琥被授官大理评事,后来赠谥号襄愍。
张益,字士谦,号蠢庵,进士,授中书舍人,改大理评事,与修《宣宗实录》,迁修撰,博学强记,诗文操笔立就,为三杨所重,进侍读学士,入直文渊阁,死于土木堡之难,谥文僖。文章雅健,工楷书。与夏景同郡,同登第,亦工写竹,著画法。
施盘,字宗铭,直隶吴县人。传闻本科原取张和,因张有眼疾而改取施盘,授翰林院修撰,时年仅23岁。考取状元后,仍每日立下程限,在翰林院充分利用藏书,刻苦读书,大有补益。恭勤职守,求师问学,其诗直逼古人,杨溥深为器重,施盘病重时翰林同僚,为他四处求医,每日都有人前往探视,去世后众翰林皆哭吊痛惜。
林硕,字茂弘,闽县人,进士,授御史,出按山东、浙江等省,为治严肃。朝中凡有疑狱,必请林硕会讯,皇帝对他多有嘉奖,并把他的名字写在御屏风上,恩宠有加。宣德时,他在浙江巡察,发现淮河督运侍郎蔺芳纵恣无度,上疏弹劾,朝廷明察,即升林硕为按察使。时有守御在海宁的汤千户勾结中官裴可烈纵卒贩海,鱼肉百姓,嚣张无比,没有人敢对他说个“不”字。但林硕执法不二,要对他们绳之以法。可烈大惊,便恶人先告状,诬奏林硕撕毁诏书,犯有欺君之罪。因此林硕被逮下狱。林硕申辩说:“我过去为御史,七品官衔,现在为按察使,官衔三品,沐受皇恩,日夜思报,如何敢毁坏诏书?”皇帝亲自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仇人?”林硕说:“臣在浙江多执法不假,坏人觉得臣对他们多有不便,现在要把臣赶走就是了。”皇帝大悟说:“朕固未之信。”遂令释放,官复原职,并切责裴可烈的诬告之罪,自此可烈倒被罢了官职。林硕复官之后,益发感奋,饬风纪,讨贼寇,平冤狱七百余家,境内大治,百姓称惠。林硕误引赦例出人,受佥事耿定弹劾,被执讯究,输赎还职。在浙江9年任满,他的部下纷纷上章乞留,但林硕以“继母老”为由,请终养归。朝廷封他为广东省左布政使,未及赴任,在家乡长安村病逝,葬村后山。
陈叔刚,名枨,字叔刚,号纲斋,以字行,闽县大义村人,少从著名学者林志学古文,学业大进。参与修《太宗实录》和《仁宗实录》,升翰林修撰,后修《宣宗实录》,任朝廷经筵讲官,升侍读。宣德初拜监察御史,预修成祖仁宗实录,以劳迁翰林修撰,未几,守节归。正统初服阙,复起充经筵讲官,寻擢侍读。叔刚性温厚,居母丧,哀毁庐墓。以文行重一时。突闻父病,请假回乡,中途受风邪,得狂症,因父死受刺激,狂病复发,卒,其诗作典丽,为世人所称。
钟复,字弘彰,号云川,江西永丰县人。15岁便领乡荐,乡试中举,探花及第,授翰林院编修,升修撰兼经筵讲官。钟复学识渊博,文思浩瀚,夙有忠义报国之心。当时大宦官王振擅权,朝中大臣大多敢怒不敢言。
适逢惊雷震动奉天殿鸱吻,皇上以为不吉祥,下诏求朝臣直言议政,钟复一向与同馆翰林刘球友善。刘球与钟复商量好一起,建议皇上“政由己出,权不下移”,“公武举之法以求良将,定召募之法以来武勇。广屯田、公盐法,以厚储蓄,庶武备无缺而外患有防”。钟复回家后,将之事告诉了妻子,妻子坚决不同意。等刘球再次来到钟复家,准备邀钟复一起上朝奏疏时,钟复已不知去向,而钟复之妻却在屏风之后大声骂道:“要你尽管自己去,为什么要连累他人!”刘球只得悻悻而归,一路叹道:“此种朝中大事,钟复他竟然与妇人商量?”遂独自一人递上奏章。朝中奸人见其奏章之中有“揽权”之语,便对王振说:“这是指您呵。”王振大怒,借机将刘球逮捕下狱,并授意锦衣卫指挥马顺将刘球杀死狱中。这一天深夜,马顺携一小校官持刀来到刘球的牢房,刘球刚刚躺下准备休息,见有持刀人进来,惊起,大呼太祖、太宗,可是已经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