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
“圣人都没办法的东西，就这么搞定了，是不是过于草率了一点。”
陆长生道：“所以说我是气运之子，上苍宠儿呢！”
“对对对！”
老六一点不反驳，现在陆长生说什么他都行，哪怕说他是个好人都可以。
陆长生自己倒是很适应，要是换做以前，还用自己动手？
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气运有所下滑，这些东西都不主动了。
而且实在不行，他都想抡起苍吾去砍了。
顾倾水道：“法则碎片收起，要怎么平息暴动，抹去血性？”
“已经弄好了！”
“这么快？”
顾倾水错愕，从他出手到现在也就片刻时间，全都镇压收走已经够吓人了，他居然说已经弄好了！
“怎么弄的？”黄大仙也凑了上来。
陆长生道：“就放池子里洗了洗，然后就弄干净了！”。
说着，他从法则池中引动了几道虚空法则碎片。
“洗……”
“池子……”
看着陆长生，几人彻底看不懂了，这都是些什么话，法则居然能洗，说是旷古绝今也差不多了。
而且得什么品种的池子才能洗……
“还得是你啊！”
老六感慨，已经不去管那些细节了，盯着眼前的法则碎片，咧着一张大嘴笑个不停。
黄大仙也上手了。
陆长生道：“别急，一个能分好些！”
随后他的身边又有数道碎片出现。
黄大仙又要了两道，然后摇头道：“多的我就不要了，师父说过，这种东西做个引子就好！”
“为什么？好东西不是越多越好吗？”老六不解。
“理论上是这样，如果追求不高的话，全部炼化都行，可那始终不是自己感悟出来的，走的都是别人的路，有着局限性，失去了无限的可能！”
黄大仙讲着理论。
顾倾水点头。
陆长生意外，这种想法和自己不谋而合。
当年他得到雷法本源，也只是一点点感悟，没有直接炼化。
如果当初直接炼化，或许可以直达雷道二重天甚至三重天，可是想要再有所突破却不会像现在这样简单。
听到这里，老六点了点头，不过他还是多贪了一些，自己不用，可留着肯定没错。
随后两人开始盘坐感触。
顾倾水也取走了三道，开始感受。
每一道都附着着一丝本源，也是够用了。
陆长生倒是觉得可惜了，这次的量不小，可几人就取走了一点，他可不客气，留了一部分，剩下的全都吞了。
该自己参悟的慢慢来，剩下的全都投进了那团光源里。
他的想法是融万道化混沌，那光源现在很复杂，那些道则碎片不断交融，它在一点点的变化，就好像孕育着一枚混沌种子。
中央正是自己化出的一缕混沌气，虽然他不知道路对不对，至少那一缕混沌气真的成长了。
做完这些，他抽出两道法则碎片开始参悟。
也是这一次，他切实的感受到了虚空法则的奇妙，与自己观察虚空兽时的许多猜想不断印证。
这一道很非凡，虚空一出，谁敢称王？
就如那虚空神体一般，号称先天不败，依仗的便是虚空法则。
时间一晃，过去了十天。
陆长生睁眼，心中感触很深，这一道却更深，很了不得。
他看向一旁，黄大仙老六还在那里坐关。
顾倾水却站在那里，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就这么静静抬头看向上方。
天梯还在未曾消散，那道天门已经关闭，却还没有消失。
“看什么？”
“那道门！”顾倾水回应，却没有回头，声音缓缓响起道：“那里连通着金乌族的山川，也曾是我族的祖地……”
陆长生意外。
他上一次去的匆忙，没怎么注意，不过那里充斥着浓郁的太阳之力。
之前姜远也说过，他去到的是金乌族的领土，却没想到那原先是太阳一脉的祖地。
“唉，弟弟！”
陆长生拍了拍他的肩膀，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了。
顾倾水道：“你知道吗，我曾经就在那片山川中出生成长，那道天门曾是我族通往虚无的门户，那一日，我几次想冲向那里……”
嗯？
原本是听顾倾水缅怀，陆长生却突然愣了愣，好像听到了什么。
“你说那门以前是你家的？”
“对！”
“那它怎么还没消失？”
“他们无法彻底掌握，没有圣人出手，无法隐去！”
陆长生道：“所以说，门是你家的，地也是你家的，对那里你应该很熟悉咯？”
“什么意思？”
顾倾水侧目看去。
陆长生道：“你能打开那门吗？”
“能！”
“要不我们去你家转转？”
此话一出，顾倾水愣住了。
陆长生竟然提出，要去那里，可现在那里被金乌一族占据，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你疯了？”顾倾水蹙眉。
陆长生道：“你不想回去看看？”
“自然是想，可是……”
“既然是你家，肯定熟悉，哪里有什么好东西，也知道，我们进去之后，直奔那里，拿了就跑！”
陆长生跟他分析计划着。
顾倾水道：“你说的都对，可现在金乌盘踞，如果去了岂不是自投罗网？”
“弟弟，富贵险中求，你这一脉这么了不得，好东西肯定不少，我们去弄点自己家的东西不过分吧？”
“这……”
“而且你也别担心，我上次冲进去几千里，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也没见什么了不得的人物，最多有几个真神在，而且就算是有教主也不是跑不了！”
“教主也能跑？”顾倾水很诧异。
陆长生自豪道：“不跑也可以，我直接轰死就行了！”
顾倾水：“？？？”
一时间，听着陆长生这话他迷茫了，一个化虚居然说要轰死教主？
这话怎么听怎么离谱，关键他居然莫名信了。
陆长生道：“我之前问过了，只要时间一到，届时会有气机接引，在那之后三天之内，只要与那气机对接就会瞬间被传送走，换句话说，只要计划好，我们有三天的时间，圣人都拿我们没办法！”
他在部署着，圣人都已经估算了，就算圣人再狠，还能硬刚天地不成？
一瞬间，顾倾水愣住了，算计的这么精密，这是临时起的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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