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芥一把搂过华沙,使她紧贴自己,
“不知归家的小野猫,别人家就那么好?”
“别生气啦。”华沙双手并用拍拍荆芥双颊,微醉,“嫦娥真是个宝藏,她煮的桂花茶,做的桂花糕,酿的桂花酒堪称一绝。她送了我六坛,等会儿回去了尝尝,保证让你欲罢不能,是不是,汐月?对了,桂花酒没忘记拿吧?”
“回主人,拿着呢。”
“那就好。”
“你醉了,今天先休息,明天尝酒。”
华沙听此,离开荆芥的怀抱,撅着嘴道,
“今天的开心延迟到明天还会是开心吗。”华沙走了两步,步子发虚。荆芥直接将她扛上肩头往回走。
“额,荆芥,你干嘛,掂的我有点……想吐。”
荆芥闻言把她从肩上拽下横抱进怀里。
华沙搂住他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来,醉醺醺傻笑道,
“荆芥,你是醋罐子吗?怎么……谁的醋都吃,不分男女。嫦娥仙子那么美,人家稀罕我是我的幸运,这样的朋友我自然得结交,不然……在天界多无聊。”
“和我在一起很无聊?”
华沙醉醺醺点头,感觉不对又摇头,结果屁股上美美挨了一掌。华沙绣眉紧皱,
“又打我屁股,我也要打你屁股。”华沙说着松开荆芥脖子,一手拍在他屁股上,整个人差点掉地上,荆芥反应快,重新把她捞尽怀里,脸一阵青一阵紫,瞪了华沙一眼,无奈长叹口气,决定等她酒醒后再算账。
汐月跟在两人后面,脸羞的通红,刻意落后了一大截。还好,这个时辰路上没人,不然,天君和主人两个人的脸面整个天界也放不下。
荆芥把华沙安顿在落梅殿休息,汐月准备上前伺候主人,荆芥拦住她,
“汐月,你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你明天早早过来。”
“可是……是。”
华沙一醉总爱打人、揉捏人,哪怕睡在床上也不安分,一会儿打荆芥屁股,一会儿捏他脸,一会儿拽他耳朵,没有一刻消停。荆芥被折磨的没办法,又不能和她讲道理,不得已,将其禁言禁行,华沙这才规规矩矩躺好,慢慢入睡。荆芥被她折腾的有些累,抱着她没一会儿也睡着了。
早上醒来,床边空空如也,华沙伸了个懒腰,看着陌生的床铺,慢慢想起昨晚的事情来。手放在额头上,懊恼之极:真是又菜又爱喝。感觉手上有异样,一看,大拇指上不知何时带上一个羊脂白玉指环,上面刻着:吾爱华沙。指环里好像有人影流动,华沙摘下指环仔细一看,竟是她和荆芥的相处影片。
这是什么?荆芥给我的?在我睡着的时候?
华沙跳下床,喊着荆芥,没人回应,汐月推门进来。
“主人,您醒了。”
“荆芥呢?”
“天君大人去书室了。”
“现在什么时辰?”
“巳时。”
“竟这么晚了,荆芥用过早膳了没?”
“没,天君大人说等您醒了一起用膳。”
“哦。”
华沙简单洗了把脸,未涂任何脂粉,披头散发等待开饭,头有些晕,不想动。
早膳刚上来荆芥便回来了,看到华沙眼睛一亮。第一次在自己寝殿见她如此清新慵懒的一面,果然比涂脂粉赏心悦目多了。
侍从们包括汐月都被荆芥支到门外,屋内就他们两个人。吃饭时,荆芥总时不时盯着她看,看的华沙有些不安,以为是自己没涂脂粉不好看的缘故,问道,
“我没有装扮的样子很丑吗,这么盯着看?”
“恰恰相反,我很喜欢这样的你。”
“大早上的突然说这些,不害臊。”华沙脸颊微红,低头喝了口汤掩盖羞涩。
“呵呵呵。送你的礼物喜欢吗?”
“什么?哦,指环是吗?”华沙放下筷子,摘下拇指上的羊脂玉指环,举在两人之间。
“这个指环很别致,里面流动的人影是我们,怎么做到的?”
“我把脑海里有关我们的记忆注入其中,用法力设了结界,只有我们两个可以看到,对于别人来说只是个普通指环。羊脂玉在天池浸泡了千年,自带纯净灵力,有助于修炼且能滋养仙体,贴身佩戴最好不过,里面还有一根我的情丝,只属于你我的。”
华沙脸颊泛起红晕,心里的甜蜜好似已经溢出来,娇羞道,
“我很喜欢,谢谢。”
华沙小心翼翼收起指环,放进自己的荷包。荆芥却从她手里拿过,把指环戴在她的右手大拇指上,施了个法,那指环便深陷进她的皮肤,介于骨头和皮肉中间,隐约可见。
“这样不容易丢失,别人也抢不走。”
“只有你可以取下来吗?”
“嗯,你自己想要取下来就得自断手指。”荆芥故意骗她,握住她的双手深情款款道,“这是我送你的定情之物,戴上就不能取了。”
“这么好看我怎么会舍得取。”华沙双颊泛红。
荆芥亲了亲华沙额头,把她搂进怀里。
现在,就差婚礼和洞房花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