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路上运的那些粮草,是她的嫁妆银,那是她还未和离时就与小公爷安排好的。
苏桦凯错愕地看着那叠厚厚的银票,眼中也是激动。
“有了这笔钱,苏家军还怕什么!”
“大哥,明天你就派人将这笔钱兑换成现银吧,等小公爷到,就发下去。”
“好,有了充足的粮草,再得到军饷,我军士气大震!”
他激动地抱住暖暖,“妹妹,你简直是救了苏家军一命,你知道吗,你救了五万大军的命,救了整个苏家军。”
这一刻,苏卿暖觉得她所受的一切罪,全都值了。
“大哥,我们是亲兄妹,我也不能坐视让苏家军受难。”
“恩。大哥的好妹妹,快说说这批粮食你是怎么运来的。”
苏卿暖更想问有关父亲的事情,今日太晚了,苏卿暖将心中的急切都压了下去。
“大哥,我见你神色间全是疲惫,如今可暂松一口气,今夜就好好休息,咱们兄妹还有很多时间话家常,至于粮草当然是买的。”
苏桦凯此时才注意到,妹妹那艳丽的小脸上也尽是风霜,想着她一路定是受不了少的苦,一叠声地道:“好,大哥听你的,今日你好好休息,咱们兄妹聊天还有的是机会。”
他不能只顾着自己高兴,也该让母亲高兴一下。
出了大帐,刚刚的与他商讨的副将军又都聚拢了来。
看到苏卿暖出来的那一刻,众人竟是齐齐跪了下去。
“大小姐,受末将一拜!”
苏卿暖看着一个个瘦削的将士,眼圈也是一热。
“大家不必多礼,我只是运了粮食来,朝廷从未忘记我们苏家军,皇上也从未忘记我们。待钦差来了,还有军饷补发,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听到还有军饷,整片军营都震荡了。
齐王的探子看着眼前的一幕,眉宇深锁,转身向王爷报备去了。
齐王近日与容映雪打得火热,若说第一夜容映雪是与符元澈赌气去了驿馆。
接连两日的到来,完全是被齐王征服所至,她窝在齐王的臂弯间,脸上全是餍足的神色。
廉尧辉抚摸着她脸,眼中并没有多少**。
“本王的雪儿如此娇美可人,符大人怎么就厌弃了?”
容映雪听到他这样问,扯着被子坐起了身,“王爷是嫌弃雪儿来得勤了?”
廉尧辉拉着她,让人又躺回自己怀里,哄着,“怎会,这幽州地界苦寒,才九月初就凉的让人打颤,本王巴不得雪儿日日来给本王暖被,怎么会嫌弃。”
“只是你二人新婚燕尔,你出府他都不问问吗?”
容映雪气闷地翻了个身,冷哼一声,“他巴不得我不缠着,好能尽可能地拖延他不行的丑事。”
“不行?”
齐王的手指便不老实地往下探,“是怎么个不行,这样不行吗?”
大手才探到那片浓密的湿草地,便忍不住发出呵笑,这女人竟是又想了吗?
他翻身,便将容映雪整个人笼罩在怀里,“还是说,跟本王成了露水夫妻,对你的男人就接受不了了?”
容映雪哪有脑袋思考齐王话外之意,她被揉捏的只剩下哼唧,二人准备大战之时,有探子敲门。
“王爷,有密报。”
齐王的兴致被打扰,扯过一旁的衣衫披在肩头,“若不是要紧事,看本王怎么处罚你。”
他在容映雪的红梅上掐了一把,桃花眼轻眨,“等本王回来,让你再体会一下什么是欲仙欲死。”
容映雪被撩拨的全身酥软,侧歪在榻上,“妾身等着王爷。”
可是她这一等就是一夜,齐王撇下她竟是一直未归。
天已大亮,邹嬷嬷上前唤她:“夫人,该回府了,若是晚了大人问起,不好交代。”
容映雪看了一眼身旁空落下的一位置,心中失望,齐王让她等,结果一直没回来。
她没好气地道:“怕什么,他知道了又能怎么样,难不成敢对齐王下手。”
左右找不到肚兜,干脆套了亵衣下床。
邹嬷嬷本想伺候她穿衣,结果没眼看,容映雪身上处处皆是青紫的点痕,可见这几日折腾的有多热切!
邹嬷嬷瞥开眼,嫌弃的先出了屋子。
容映雪嘴上硬,回到府邸还是心中忐忑,唤来青竹:“大人呢?”
青竹回道,“大人昨夜原本去吃酒了,后被齐王连夜叫回,这会应该去了幽澜城。”
容映雪松了一口气,想着那男人就会喝酒,果然不知道出府。
“可知去那做什么?”
“奴婢听闻苏家大小姐到了,而且带了粮草,齐王大为恼火,好像是大人做错了什么事情,被王爷责骂了。”
容映雪别的没听出来,只听到苏卿暖来了!
她担心的一把抓住青竹的手臂,“所以呢,齐王也去了?”
青竹不晓得夫人为什么这么关心王爷,但还是回道,“是,和大人一同去了幽澜城。”
容映雪跑回妆台前,看着自己这几天被齐王滋养的白润脸颊,虽说比之前明艳的不少,可和苏卿暖比还是不够看。
“快,替我梳妆,我也要过去。”
青竹疑惑,“夫人要去幽澜城?奴婢听说那里风沙更大,周遭连颗树都看不到,夫人去那里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不能让王爷看到苏卿暖那个女人,她怕王爷从此以后就不爱她了。
可是她没有想过,齐王从来都没有爱过她,睡吧无非是刺激!
“问那么多干嘛,自然是担心大人,赶紧替我梳妆便是。”
幽澜城,将军府
苏卿暖从不知母亲竟是病的这样厉害,她看到母亲的那一刻简直不敢相信,昔日丰腴的身子,在父亲失踪的这两个月竟然瘦到脱了相。
“大嫂,大夫可有说母亲得了什么病?”
“担心成疾,自从听到父亲失踪的消息后,母亲便食不下咽,觉也睡不安稳,听到父亲被俘后更是一口饭都吃不下。”
苏卿暖缓缓走至床前,看到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妇人,苏卿暖心里全是酸涩。
她知道父母伉俪情深,父亲一辈子都没有纳妾,母亲更是不辞辛苦追随着父亲来了这里。
听到父亲出事她才会急出病吧!
“母亲,暖暖来了。”
“暖暖过来陪您了。”
艾清兰自责不已,她抹着眼泪道:“都怪我,开始的时候没有发现母亲的不对,那时收到家中来信我一时忙没顾得上,让母亲得知了你的近况,原本就担心父亲安危又着急你那边,就……”
苏卿暖没办法怪大嫂,她怀孕了,原本身子就孱弱还要顾着一家的事务,关心不过来也是正常。
“嫂子不必自责,暖暖来了,而且和离后日子过的很好,母亲看到我病会好起来的。”
许是听到二人说话,昏沉的郭氏睁开了眼,“我是要不行了吗?怎么看到暖暖了?”
“母亲,暖暖来看您了,您只是身子虚弱,不要胡说来吓女儿。”她抓住母亲的手,趁机偷偷给诊脉。
脉象虚弱无力,身体状态很差,如今这样卧床不起多是因为心病而起。
郭氏伸出手覆盖在她脸上,“你是暖暖?你这脸真的好了?那你和离了也是真的?”
她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很好,柔声道:“母亲,我真的是暖暖,我的脸好了,我好好的站在您身前,好的不能再好,但是母亲,您要好起来,不然暖暖赶了一千来里的路,看到您这样病着,多难受啊。”
老夫人坐起身,头晕的厉害,过了好半晌,还是忍不住盯着女儿的脸,心里还是疼的厉害。
女儿落得和离、受苦的命,都怪她这个娘没有相看好人家。
她自责啊!
“这脸都好了,那永昌侯怎么还舍得对你不好,当年他发了那样的誓言,他是想不得好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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