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离坐在床边,脚旁柳遥摇着头大声哭着,到是把对门书房的沉问给引了过来,敲着门说道“向离,你疯了,大半夜的干得这么起劲,看把柳遥哭得…”说完,向离就听见脚步声,以为沉问回去了,才问道“不去他那,那你想去哪,回南宫,要知道如果我打发你回南宫,你会是什么后果?”
是啊,回去南宫哪有那么容易,眼泪汪汪地看着向离,向离被看得有些心软,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终究是自己的人了,哪会说不要就不要。
柳遥哽咽道“柳遥,不,不期望上仙的原谅,也承蒙上仙的关照,上仙不嫌弃柳遥仙身不洁,柳遥日后定为,为上仙作效犬马之劳。”
“不洁?”
“柳遥,柳遥有次去星君,星君那,被,被星君……”说完红着脸低下了头。
向离猛地咳了起来,感情这丫头没看清是自己,以为是玄苍,又想不对啊,不是给了他物件,以防她去王母那告状,先她一步去王母那讨要来。
“玄苍?有留下了物件?”
柳遥红着脸从乾坤袋中拿出那镇纸,向离看到上头还清晰地刻着玄苍二字,这下好了,误会终是解开了,向离轻咳了声说道“嗯,知道了,这东西给我吧,以后也别提起,睡吧。”
这东西明明是向离给错了,可向离却不说,仍是让柳遥误会着,使柳遥觉得向离是宅心仁厚的人,更感激于他不嫌气自己还让自己呆在身边继续尽心伺候。
你说这向离坏不坏,所以说沉问说向离比他坏还是有理可寻的,沉问只是嘴毒,好玩闹。他呢,心机深啊,别说向离喜欢柳遥,他可只当她是自己的东西,所有物被沾染,当然不高兴了,关键是那东西还起了外心。所以向离才怒了,想我堂堂一个上仙对你们这些东西这么上心,可你竟对外人上心,岂不让我伤心呐~
倒把柳遥说得呆愣了,上仙这是揭过了此事。
“说得响点,玄苍怎么了,向离,他们不会真背着你有奸情吧,你打算把那小丫头怎么办啊?我就说嘛,一看你那小丫头对玄苍就不一般嘛……”
向离拿过柳遥手上的镇纸扔向门那,“沉问,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宫苏过来。”
“啊~我怎么有了夜游症这毛病呢?”说完打了个哈欠走了,这回倒是真的走了,沉问倒还真怕宫苏那要吃了自己的气势。
好了,这下总算是夜深人静了。
一大早,柳遥就被‘锵锵声’惊醒,起来往院子里一看,院子哪还是院子,简直就成了战场,沉问上仙跟那个宫苏上仙打得是难舍难分。柳遥自己这小小仙女怎能劝动两大上仙止戈呢,就回屋里找向离,可找遍了屋子哪还有他的影子,只有又林还安安然然地躺在竹榻上睡着。
可柳遥自己又出不去。
宫苏上仙的衣角已被沉问上仙的鞭子扯出一道鬼齿似的裂缝。
沉问上仙肩膀也被宫苏上仙的弓弩所伤,有些血印子。
急得柳遥大叫“上仙,上仙他们打起来了。”
沉问被柳遥大喊,吓得一个趔趄,侧身躲过一剑。
“柳遥,你大喊大叫什么啊,瞧把我吓得。”
“对不起沉问上仙,我是在找我家主子。”
“等会,他去买酒去了。”
原来一早宫苏就来找向离他们,说是和解,支开向离去买酒,俩人就开始大打出手。可向离哪会真走了,不就隐在远处看着呢,只要不出什么事,让他们打打也好,出出心中的怨气,等这怨气一消,就问宫苏能治那瞌睡之药在何处,找了药,就圆满地可以回天宫了。在好好处理徒弟跟柳遥的事。如意算盘打得好,可终究是计划不如变化快啊。
那半空中的两人打得热闹,向离也不闲着,吩咐土地公给自己买来美酒,就在一旁与土地公一块观战,远远就看到柳遥在一旁走来走去喊自己,还兴致满满地看着,还觉着有趣。悠闲地喝喝酒跟土地聊聊天,土地倒是喝得战战兢兢的,边喝着陪聊着,还要看着那边打得难解难分的两位,心里怕得呀,深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到时王母怪罪下来自己定不会好过了,所以喝了几杯后,看着向离高兴连忙说道“上仙怎不去劝劝,要是人间都快用午膳了。”说得甚是小心。
向离看着俩人都伤了不少,垂眼看了眼土地公,“你个滑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好了,好了,我有分寸。”说着就提着一旁的几坛子果酒,悠悠地游荡过去,看了看半空中的俩人“我酒买来了,你们也该打完了吧,来来来,喝酒喝酒。”
说着揭开一坛,闻了闻,“好香啊,你们到底喝不喝。”自己倒是变了张石桌子,几张石凳,喝了起来。
打架的俩人看向离喝得悠闲,也鸣金收兵,反正等喝完了还可以打。
柳遥见向离来了,跑了过去“上仙,你们怎么去买酒呢,你不知道……”
“嗯~”向离似笑非笑地看着柳遥,柳遥想起昨晚说过的话,只好低下头退在一旁伺候。
几人尽情地喝了几杯,宫苏盯着满身伤痕的沉问,“有些人,都不称称自己几斤几两,想学
共工神了?”
话说沉问本想看看自己的本是能不能同共工比,可到头来,哎呀呀呀……共工,原是天界水神,但因与祝融火神不睦,时常兵戎相见,但一次共工战败而被逼至不周山,共工怒极攻心,竟一头向不周山撞去,天地间风云突变,原来,这不周山乃支撑着天地间的神柱,如今神柱被共工撞断,天界顿时出现了一个大窟窿,幸得女娲大婶拿出补天石,及时赶到,共工被女娲关了起来,不周山撞断,也断了人间与天界的往来,女娲看着人间仍在饱受疾苦,就扮作道士,帮人间修建神庙,仙庙,点燃香烛即能向上天救助,这才翩然而去。
“有些人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祸,想染指我姐?”
“有些人真烦,就喜欢说些不合时宜的事,能不能好好喝酒了。”向离无奈地看了看坐在他左右的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