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夏沫被他抱在怀里,整个脸贴在他胸膛上,似是觉得很舒服,不时地嗯喃低语着。
从47楼电梯下来,沿路撞见的公子哥们和唐子墨打招呼:“唐大少爷,又抱了个美人归?”
他但笑不语。
车子驶得不快,他开着车,担心她不适,不时侧目望一眼,鬓间垂下来几缕发丝,遮住了她半边愈渐酡红的脸。
景峰苑,102号。
“沫沫....”他轻声喊她,想腾出手来开门。
秦夏沫似是在做梦,轻喃细语:“嗯...啊..”
说什么不好,偏发出这种穿心烧肺的低|吟.声。
唐子墨没办法,慢慢地将她放下来,单手搂住她的整个腰身,腾了一只手去开门。
房子格局和101是一模一样的。
他抱她去了自己的主卧室,黑色过膝袜上的大腿,脸颊,裸露在外的肌肤已经开始起大片的红疹子。
这种疹子痒得很,她闭着眼伸手就要去抓。
唐子墨扣住她的手,抵在她耳边哄着:“沫沫乖,不要抓,我现在给你擦药。”
是的,他家里有药,专门用来涂抹这种酒精过敏后的止痒药,常年备着。
她衣服上沾了难闻的异味,唐子墨扶着她的肩,褪去了那一身水手装,找了件他的棉质T恤给她换上。
“先说好,我不是乘人之危。”他十几岁就见过她身子。
他淡淡开腔,呼吸却开始有些乱:“明知道自己不能喝混合酒,也不爱惜自己,还好是在我的地方,这要在别.....”
未说完的话被压|住了,那张似是染了血般的殷红唇瓣突然贴了过来,唐子墨的目光一下暗沉。
她闭着醉眼说话,似是在梦里:“吵死了,能不能让人睡觉呀...”
说完,她下意识地去用脚勾床尾的被子,抱着被子躺了下去:“冷死了,子墨,我又痒又冷…”
她在睡梦中,叫的是他的名字…
唐子墨坐在床畔望着她,视线落到她成熟的女人.身体,微微失神,秦宅院子里,那个小女孩終是长大了…
他起身走到浴室,开了水龙头,用水泼了好几遍自己的脸,压住不正常的吸呼,最后才拿了过敏药回房..
***
傅司寒回来的这天,正好是周五。
凌晨降了场小雪,天气又冷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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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请问你的票呢?”唐若柒在门口被人拦住。
“等等。”她从手袋里掏了张进场票递给保安。
安检的保安抬眼看她:“麻烦过来这边刷脸认证。”
还要刷脸呀,唐若柒拧着眉,一刷她就不能进了。
“不好意思..”她从保安手里拿回了票:“我想起我的车子没锁好,待会再过来。”
她抓着票溜到了拐角处。
是临时起意过来的,那票是多花了三倍价格随便拦了一个人要的。
没想到那人也不同她说要刷脸才能进!\t
距离开场时间就快到了,她看了眼腕表,拨了通电话给小K:“传一张会展中心的结构图过来..”
一年一度的经济峰会,每年都在江城举行。
傅司寒今年作为商会名誉会长,届时会出席并且演讲。
会场的观众票并不对外发售,部分给集团企业首席官,小部分内定给经济学院的在校研究生。
唐若柒要来的位置估计是学生票,位置不好,在最后一排。
“下面有请我们的会长傅先生上台演讲。”现场掌声将唐若柒的目光往高台上吸引了去。
他今日戴了眼镜,是那日酒会上见过的金丝眼镜,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衬衣。
领带系得端正,不似平日见她时,衬衫都不老实穿,领口都是敞着的。
她身边有人在窃窃私语。
“不枉我求来的这张票,九头身,高颜值,他真的好帅啊啊啊!”
唐若柒幽幽转眸瞥了人一眼,一会,熟悉的嗓音至台上传来。
“经济学总被误认为是“沉闷的科学”,我想说的是,真正的经济学充满魅力,并不枯燥乏味,在十九世纪世界各地还盛行奴隶制的时代,经济学家就……”
她坐在位置上静静地望着他,心口微微起伏着。
台下也安静,都在望着这个冷锐沉稳的男人,看他全程脱稿演讲,立身于台上收放自如。
三十分钟后,演讲结束,掌声雷动。
唐若柒隔着好几排距离,看着他走下高台,看着他站到第一排位置上,
抬眼扫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到她身上,微微扬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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