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风少庄主这几日鼎力相助,帮忙寻找我夫人,韩某感激不尽。”韩禹抱拳对风剑翎说道,风剑翎是江湖中人,用的规矩也是江湖上那套。
“韩将军不必客气,别说我风家和苏家是姻亲关系,月丫头就像我的小妹一样,她出了事我岂能袖手旁观?只是我风家虽然出了手,却至今都没有找到月丫头,实在惭愧的很!”风剑翎这两日也几乎是不眠不休的在找人了,可不管是属下查找,还是江湖上打探消息,都一点进展没有。
“风少庄主已经尽力了,只怪那些贼人太狡猾,怕是有心防范,所以才会如此,风少庄主不辞辛苦为内子奔劳,韩某已经很感激了。”韩禹连齐云都没有责怪,何况是风剑翎,人家本来就没有帮他的义务,能做到这个份上,多半是看在苏家的面上,这一路的踪迹他也看了,若不是他发现了媳妇留下的暗记,怕一样不会有进展。
风剑翎听韩禹这么说,心里倒是舒坦,帮忙不要紧,就怕那些帮了还不知好的,果然被亲家老爷子眼光依然好,看重的外孙女婿很不一般,苏家和风家算是一家人,苏家和韩家也是如此,风剑翎既然认可了韩禹,这时候就把韩禹当成自家人看待了。
“风家与苏家是姻亲,韩家与苏家也是姻亲,这样算起来咱们也是一家人了,韩将军也别风少庄主这样叫了,显得生分,若是不嫌弃就随着月丫头叫我一声风大哥如何?”风剑翎是江湖中人,性格豪爽不拘小节,不过因为是风家庄的继承人,所以面子上应酬的功夫还是得做,现在既然把当成了自家人,这些就不需要了,很快就暴露了本性。
韩禹自然看出了这一点,其实相比之下,他当然比较愿意和这样的风剑翎打交道,便是同样笑道:“恭敬不如从命,风大哥果然是豪爽的性子,修齐是我的字,以后风大哥也直呼我修齐便是。”
“好,修齐,你这性子对我的胃口,等找回了月丫头,咱们再把盏畅谈。”
“说道月丫头的事,咱们这么个找法找下去也是不行,一点没有头绪,这样一通乱找,说不定那些人早就把月丫头带离了这里,修齐你可有什么想法?”风剑翎倒不是嫌这样找费力气,只是苏文月这样的情形,这样找下去,别说能不能找到,找到后是什么情形还两说,现在这几日是关键的时候。
韩禹找风剑翎过来也是为着这件事情,心里也是着急,不过碍于礼节不得不与风剑翎寒暄几句,既然风剑翎提起,韩禹立刻便道:“已经有了内子的消息,此次请风大哥过来,也是想和风大哥商议一二,找到那些人的下落,救出内子。”
韩禹说着把之前他发现的事情都一一和风剑翎说了:“不知道风大哥可知道有这样有些人?”
转来转去,原来他们的猜测没有错,苏文月真的是被江湖中人带走了,不过这两天风剑翎在江湖上打听,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漏出来,可见那些人是故意隐藏消息,显然是有了防范,不想让人找到苏文月。只是苏文月跳崖的事情只是偶然,那些人怎么可能事先得到消息等在那儿,还及时把人带走,不管是韩禹和风剑翎都想不明白其中的道理,难道真的是巧合?
风剑翎沉吟片刻,便是道:“你说的这些特征,倒是让我想起了几个人,只是那几人本不该出现在这儿,所以还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他们,我这就去江湖上打听,若是有消息立刻告诉你。”
“那就有劳风大哥了,还请尽快,现在那些人兴许正带着内子转移,咱们得抓紧时间,不然怕事情出现变故,再来内子也受了伤,我实在担心。”韩禹理智上知道风剑翎一定不会拖延,只不过涉及到苏文月的事情,他没法淡定静下心来,还是请求了一遍。
“这是自然,修齐放心,我立刻就去打探,先前是没有目标,所以很难找到,现在既然有了线索,我只需打听有没有人见过这几个人,很快就能找到他们的踪迹。”风剑翎知道韩禹找人心切便是说完立刻就离开找人去了。
“属下见过大人!”这时候跟苏文月一起的两个女侍卫也被找了回来,知道主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她们却还安然的或者,心下都是羞愧难当,一来便是跪在韩禹面前。
那日两女侍卫一直往前跑,没有等到追兵追来,就知道追兵去追另外两路了,等到两人被找回来一碰面,更是知道情形不好,他们都没事,那么追兵肯定是追着夫人去了。
见到这两个人韩禹脸色冰冷,不管是什么原因,当时是她们跟在他媳妇身边,结果媳妇出事了,她们却好好的,就凭这一点,他就不会放过,不过虽然这么决定,他还是想问清楚当时的情形。
“当时是你们跟在夫人身边,说!为什么当时夫人会一个人被那些人围在崖边,最后被逼跳下了悬崖,你们当时又在哪儿,为什么没有跟着夫人?”韩禹脸色阴寒的质问。
两女侍卫不敢隐瞒,将当时的经过叙述出来,尤其是说道她们最后一个手笔,故意弄出动静让追兵来追她们,韩禹非但没有半丝原谅,脸色越发的难看:“简直是蠢货,你们都想得到的,以为对方会想不到,要是你们什么都不做还好,他们最多分三路去追,或者随意选一条路,结果有了你们这样的手笔,在敌人面前暴露了自己的意图,才会让他们追着夫人而去,这么快就找到夫人,最后把夫人逼到了绝境。”
两女侍卫之前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敌人没有追她们而追上了夫人,这时候听韩禹这一番话,脸色变得煞白,原来是她们的愚蠢害了夫人,本来的忠心之举,反而是造成夫人被那些人追上跳崖的直接原因,这样的结果让她们承受不了,她们的本意是要代替夫人牺牲的。
“是属下愚钝,害了夫人,属下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