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来虎报的警,他跑到胖婶家,赵秀梅和陈风波都在这边,村里多半人也在这头,都得守到陈安仁头七过了下葬才算完。跟他俩安排好了怎样去坏陈金水的事,就窜到胖婶房里去了。
这晚上才吃过饭,做的流水席,请的厨子都是村里手艺好的厨娘,在屋里跟胖婶算工钱,看他进来,拿了钱就笑嘻嘻的走了。
“你咋又过来了,我这下头上了药,这还没好呢。”
胖婶想着陈来虎跑过来肯定是为那事,心里头惦念着,双腿夹着有些想要,又想要他这样能祸害,这还能活命吗?
“婶,我是那不知好坏的?我这是来你屋里等着看戏呢。”
陈来虎将房门拴好,这下头用不得,可要摸个啥让人进来瞧见可不好。
在炕边跟胖婶并排着坐,手掌就不安份的伸到她衣服里,搓着那圆瓜般大小的,满脸的龌龊笑意。
胖婶给他摸得那颗红枣都竖了起来,推开他手就红着脸说:“不闹,闹得我又想要,到时弄得下边疼。你说有戏瞧,瞧啥戏呢?”
“嘿,陈金水那老王八竟然趁烟狗被我咬伤的时候,想要日李桂花那,我让我爹我娘带人上门去了……”
胖婶吓了一跳,抓着陈来虎的胳膊就说:“你这瞎闹个啥?你就不怕他整治你爹妈?陈金水说啥也是咱村的支书,他还识得镇里做大官的……”
在陈金水十多二十年来的积威之下,眼瞅就能抓住陈金水的痛脚,胖婶还怕他报复。
陈来虎就抱住她说:“怕啥,我还报警了,镇上派出所的人马上就来。别人怕那老王八,我就不怕。你想想,这要是别的啥事,那就算了,日自己媳妇,这要传出去,老王八还真就变王八了,他还用做人?”
胖婶心里还在狂跳不安,陈来虎可不管那么多了,手在她那丰腴诱人的身躯上来回游走,也不过才日过几回,有那本《春事录》做指导,居然跟那在女人堆里混了半辈子的老流氓差不了多少。
哪处该使力,哪处该轻些,都了如指掌。
胖婶这脑中还被刚才的消息冲击着没能回过神,身体却自然的烧起来,皮肤也烫手得紧。
陈来虎的手已沿着她的背脊滑到松紧带边,往下轻轻一滑,就来到臀沟里,她这才反应过来。眼神幽怨的瞪了他眼,却扭动了下屁股,显然有点骚劲上来了。
两团软得跟那新弹的棉被差不离的翘臀,夹着陈来虎的大手,真是舒服极了。食指往前一滑拉,就碰到胖婶那神秘地带上,她顿时浑身一机灵,像是被电击中一样,屁股往下一坐,就压着陈来虎的手不让他动。
陈来虎可不会束手就擒,他还有一只手。
那只手原本在胖婶的胸上搓揉着,这时却托起胖婶的下巴,在她柔软的嘴唇上划拉了下。
胖婶心跳瞬间一快,脸红得像火烧云。
这该死的小混蛋,咋学会的这一套,弄得我可真是浑身都烫了,这炕也没烧呀,哪来的热,还不都是他……
陈来虎正想将她穿的汗衫给脱下,那胸围子老早就被他推上一截,这要扯下汗衫,可真是春光荡漾了。
咚咚!外头突然有人拍门。
“胖婶,你咋锁上门了?这早就睡了?快出来,那个欺负你的陈金水出事了,大家伙都去他家了,你要没睡,跟我一块去瞧热闹!”
拍门的是村里张会计家的婆娘,年纪倒也不大,张会计六十来岁,在村里算有些威望,家里也有些钱,三年前老伴去世后,就让人从外地介绍了这个续弦。
年纪才二十出头,嫁过来的时候还没十八,模样俏丽,最难得的是那身材瘦长,那腰细得一只手掌都能握住。一嫁到陈村,张会计就像没了魂,就这两三年的工夫,一下就瘦去了二三十斤,村里都说这女的是个吸精货。
按辈分,陈来虎得管她叫十九表婶,叫得顺口了,那表字就没了,直接叫十九婶,平常就跟胖婶交情好。时不时的拿半只鸡啥的过来帮衬着,家里张会计虽说也是村委会的,但她就瞧陈金水不顺眼。
陈来虎猜估肯定陈金水也想打她主意,日没日过就不咋清楚了。
胖婶让陈来虎在衣柜里藏好,应了声,把胸围子衣服都穿好,便跟十九婶走了。
陈来虎等了会儿,也出了房,就直接回家去了。
陈金水是死定了,就是不能判刑,那村里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他这村支书绝对干不长了。
回家睡了个囫囵觉,爬起来就听陈风波在院里跟赵秀梅说陈金水被派出所带走的事,还说李桂花答应做证,陈烟狗连夜也跑回来了,还带着陈金水家的亲戚闹起来,打了李桂花一嘴巴,说是她不守妇道,勾引陈金水。
“陈烟狗算个屁,他家那老王八都被带走了,他还能跳腾个啥。他在村里得罪的人家还少了?到时大家伙一闹,他就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陈来虎跑到水缸边舀了口水,就给陈风波分析:“我瞅着闹不好陈金水那老王八得进去,到时咱爸不定能做支书……”
“这话说的,呵呵,支书不敢想。”陈风波咧开大嘴嘿嘿的笑,心里头乐开了花,虽知这事不靠谱,这轮谁也轮不到他不是,可这话他爱听。
赵秀梅将刚炸好的油条摆上:“你们爷儿俩别扯闲篇了,今天还得继续通沟,可不能把这活给误了。”
“误不了。”陈风波一拍脑袋,张嘴就咬掉半根油条。
陈来虎没跟去田上,通沟那些工钱他瞧不上,在村里瞎转了几圈,就去找胖婶,想到镇上瞧李桂花咋样了,顺带看看是不是到县里打一转,将龙票给卖了。
胖婶在里屋掰大腿瞧那下头消肿了没,听到他在外头喊,就将他扯进来,张开双腿让他瞧。
“挺好的,我看今晚就能用了。”
陈来虎嘿笑着说,还拿手去摸,胖婶拍他手背:“别弄得火起来,又要糟糕。”
“那憋着火不更糟糕,这医书上说,要阴阳相济,不济咋成。”
胖婶翻下白眼:“你咋啥书都读?还都说你是傻子,那些说你是傻子的才是傻子。”
陈来虎心头一凛,就抱住胖婶:“婶子,你不懂,我要日得多,这傻病才能去一些,要不日,这病就得犯。”
胖婶心头一软,摸着他头发说:“你来找婶子啥事?”
“咱俩去县里一趟,我手头上有些东西要卖,回来再去镇里瞧瞧李桂花。”
胖婶也不问他为啥要去瞧李桂花,带了些零钱,跟他去等车。
等了有一阵,才有辆班车过来,车上都载满了人,别说座位,连站着的人都背贴背了。陈来虎不想挤车,胖婶突然想到:“今天是圩日,要想有座,不知要等到啥时候了,挤挤就挤挤吧。”
陈来虎一想也是,就让胖婶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胖婶就靠在门边站着,她身边是个外村的女人,瞧着就二十五六的模样,皮肤白净,长得很秀气,看两人上来,还往旁边让了下,冲胖婶微笑点头。
售票员喊大家都忍忍,前头不上人了,就问胖婶要了票钱。
车一发动没几十米,就突然一个急刹车,司机骂道:“草,哪里跑出来的野狗。”
陈来虎没抓住扶手,身体一歪,打了个旋,变成面冲着那外村女人的后背,一个年纪有些大的老太婆又说前头要下车,把他原来的位子给占了,弄得他只能贴着那女人。
他起初倒没觉得啥的,等班车开动,一颠颠的才感到不对劲。
那外村女人的臀部特别圆,半边都快能赶上熟透的西瓜整个了,硕大的屁股蛋子就竖在他裤裆前,隔不到半个拳头的距离。
等那班车颠簸起来,他那鸟杆子就不时的撞在她的屁股蛋子上。
那柔软舒适的感觉,没得几下,就让陈来虎的鸟杆子半软不硬的挺起来,弄得有点尴尬。
陈来虎还想装好人,谁知后头那老太婆说:“小伙子,你长这么高,就光长个了,不知道尊老敬贤吗?往前挪些,我前面就下了。”
好吧,陈来虎往前一挪,裤裆上的那玩意儿就直接贴在了外村女人的大臀上。
那女人明显的身体一震,回头瞥了眼,什么话都没说又转回去。
陈来虎心想,这倒好,被误会成流氓了,虽说你屁股大,可也不是我想顶的啊。
也没想着挪,那女人又没挪,他凭啥要挪,被后面那老太婆拿个破手提袋顶着,都动都动不了了,还咋个挪。
胖婶没能弄,陈来虎身体有些机能过剩,鸟杆子都快跟那不锈钢扶手一样的,往前顶在女人的臀缝中,舒服得他哧溜的吸气。
那女人也不知咋个想,还随着颠颠的车身动屁股,这还得了,陈来虎伸出手掌,一下就扶在她腰间,往前一捅。
“你要作死啊?”
那女人扭头就抛了个媚眼,哪有半点生气的模样。
陈来虎一喜,提臀吸气就往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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