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大半个钟才完事,陈来虎还意犹未尽,厚嘴唇已经快虚脱了。好不容易两人洗完事后澡出来,就看沙发上坐着两个染着黄发,穿着烟丝短裙,在那嗑瓜子的年轻女孩。
她俩瞧见陈来虎目光直接先飘到他裤裆那。
厚嘴唇的能耐她俩清楚得紧,两人在浴室里大战,没几分钟就被她的叫唤吵醒了,走下楼靠着门听了十来分钟,就越听越惊奇,坐在沙发上,电视也没开,就想瞧这是哪个猛男。
就是穿着裤子,陈来虎那地方也能瞧出些端倪来,两人眼睛一亮,就看厚嘴唇虚弱的靠在沙发上,更是又惊又喜。
“小哥,你下次过来,我们给你打八折。”
其中一个长发披肩,模样不输厚嘴唇的艳丽女孩笑嘻嘻的靠上去说,还拿胸去蹭陈来虎的胳膊。陈来虎年轻,精神旺得很,被她一蹭,就嬉笑说:“你也想来试试?怕做完了,你们今天就不用开张了。”
“你有那么厉害吗?我比小北强多了。”
艳丽女孩挽着陈来虎的胳膊自告奋勇:“要不你今天就别走了,要我不成,等小东回来,我们四姐妹一起上。”
陈来虎问了下,她叫小西,刚那厚嘴唇叫小北,那个身材最匀称,还坐在沙发上没说话,眼睛却像要吃人的小胸女孩叫小南,还有个没回来的大姐叫小东。
都是一个村出来的,但不是在本县,除非真是日子过不下去,谁会在本县做小姐?
“我受得了,我怕你们受不了啊,你看小北……”
小西挺胸说:“你不试试咋知道?”
“收钱不?”
“咋不收?肯定得收。”
“……我还有事呢,改天吧。”
陈来虎出发廊就不想去找李桂花了,那火都浇灭了,再找她又被撩拨起来可不好办,指不定这晚上胖婶又要,书上说一日不过三,这是保肾养精最重要的一点。
特别这日日都日的,更不能乱用。
在镇上晃了两圈,就搭班车跑县城去打听陈金水的事去了。
才从班车下来,还想着去吃碗炸酱面,前头就转过来两个高中生打扮的女孩。一个高个还挺高,小胸脯挺着,腰还有些嫩肉,手臂有点婴儿肥,模样倒挺好,可跟旁边那个女孩比起来就差了一截。
那女孩脸盘子标致,走起路来跟柳絮似的,轻飘飘的,但却有种惹人怜爱的娇俏。陈来虎看了眼就低下头跟过去,这女孩不是别人,是刘雪静。
“你说那还是老师吗?那事也能做,小琪被他骗到宿舍里,被他摸了个遍。回来的时候都哭成泪人儿了,那胸部你没瞧见,青一块紫一块的……”
说话的是那高个女孩,是在生着气。
刘雪静哼道:“那也不能光怪马老师,要不是她主动要找马老师补习,跑到马老师的宿舍里,哪会出这事?那姓马的四十多都没成家,老光棍一个,小琪那样的女孩送上去,他能把持得住?”
“你还怪小琪了,她都快疯了,昨天下午就回家去了,说是再也不来学校,雪静,你看要不要报警?”
“我可没说要怪小琪,我是说她不会保护自己,哼,这事当然要报警,不报警,我跟你出来做啥?就是……”
刘雪静脸上有些犹豫,高个女孩忙问:“就是什么?你有话就说呀。”
“就是我出来的时候看到马流往小琪家那边去了……”
“你是说……”高个女孩惊叫道,“他跑小琪家去威胁她?”
“很有可能呐,”刘雪静犯起愁来,“你想吧,小琪她爸妈都在外地卖水果,就她一个人在家,要是马流把门拍开了……”
“那……那咱们快去派出所……”
高个女孩突然一转身,脸就撞在陈来虎的胸口上,把她鼻子撞下去一些,她立时吓了一大跳,捂着鼻子就指住陈来虎说:“你是……你是马流找来的人?”
“什么啊,我是雪静青梅竹马的男朋友……”
“滚!”
刘雪静一眼就瞧出陈来虎是谁了,嘴唇一张,就毫不客气的蹦出个滚字。
陈来虎嬉皮笑脸,笑说:“我都听到了,是县中有个老师把你们同学给强、暴了?你们打算去报警?”
“是啊。”高个女孩说,“你快让开。”
“报警没用,我问你们,你们嘴里那个小琪,把证据留下来了吗?人证有没有?有人看到她进去马流的宿舍吗?物证有没有?有没有把沾有马流精……夜的内裤啥的留下来?没有吧?都没有报警的话,管用吗?他死不承认,也就是一笔糊涂账。”
高个女孩和刘雪静都愣住了,她们脑子单纯,这事一发生就想到去找警察,想说警察肯定得把马流抓起来,那就能帮小琪报仇了,至于人证物证啥的,她们连个概念都没有。
“所以说啊,这事报警不管用,你说那姓马的去小琪家了,咱们过去吧,要能抓个现行,那警察就能管了……”
刘雪静不想跟陈来虎一块走,她怨念挺深的。
“对,雪静,你这个青梅竹马说的对,就光咱俩去找,也不行,咱俩是女生,要打起来,那马流大男人,我们制不住。你这青梅竹马个头高身板壮,要他去了,咱还有个帮手……”
听她左一个青梅竹马右一个青梅竹马,刘雪静大感吃不消。
“我跟他不是青梅竹马,就是一个村的……”
陈来虎憨笑说:“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咱也算是娃娃亲,你可不能到县城来了就瞧不起我了……”
听他嘴里越说越离谱,刘雪静就抬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握住,放到嘴边还吸了口。
“挺香的……”
“你……”
刘雪静气得翻白眼,高个女孩就催促:“快走吧,现在过去就来不及了,可别让小琪再被那姓马的占便宜了。”
她俩想跑过去,陈来虎就拉住她俩,拦下辆出租,问清楚是在哪个小区,就让出租司机开车。
“我叫胡妮,你呢?”高个女孩主动报上名字。
“陈来虎。”
胡妮瞧着刘雪静还抱着胸在那生闷气,就拿胳膊顶她说:“好啦,雪静,生啥气呢,都是一个村的,你也不能嫌贫爱富啊。”
“我哪有,就是瞧他那嘴脸不顺眼,”刘雪静也不知咋回事,上回还咬了他一口,就是瞧他很不顺眼,谁让他还把她忘了,眼睛往前座一瞟,看陈来虎在给司机派烟,就说,“车里不许抽烟。”
“我没抽,我就光派烟来着,”陈来虎笑嘻嘻的将烟收回去,“周叔那边生意咋样?”
“要你管。”
刘雪静想到舅舅周上林上回从陈来虎那收的翡翠送到主顾那,还得了很好的评价,光那笔收入都足够用一两年的了,周上林还没口的夸赞陈来虎有眼光。
她瞧呢,就是走了狗屎运。
到小区外停下,胡妮就拉着刘雪静跑到九号楼前,蹬蹬的往楼上跑。
“几楼呢?你们这样大张旗鼓的过去,也不怕把马流给惊着。”
“那你说咋办?在四楼呢。”胡妮停下来问他。
“走上去就成了,到时我来拍门,那马流都认识你俩。”
咚咚的敲响门,等了三分钟才看到一个满脸惊容的漂亮女孩拉开半片门在问:“你找谁?”
陈来虎哪会等她多问,看那链子锁没插上,就往前一撞,将女孩撞开,便闯里卧室。
床上一片狼籍,一个半老头子还在床上躺着,穿着条四角短裤,手中还夹着根烟,头都秃了半片,看着就不像好人。
女孩也没穿多少衣服,被撞开门后,她那睡衣就往旁边一滑,露出一片雪白的酥胸,瞧得陈来虎多看了一眼。
但现在不是看这个的时候,他看床上那秃头惊慌失措的样子,就冲过去,一腿将他踹下床。
这秃头不管是不是马流,论个头论身板都比陈来虎差远了,他一踹下床,就抬起膝盖往下一跪,就听咔嚓一声,肋骨都断了。
秃头捂着腰大吼大叫:“你是谁,怎么闯我家来了……”
“你家?这是你家?你是不是马流,我告诉你,我是刘哥叫来的。”
陈来虎瞎编了个名字,那秃头倒是吓得面无人色,要往床下缩。外面刘雪静和胡妮进屋了,扶着小琪就哭成一团。
陈来虎想这没错了,就上前一个嘴巴打得马流嘴角流血。
跟着将他拎起来,直接按着他额头就撞地板。
砰砰的几下,马流的额头也都是血,他这时才知道惹了大麻烦了,呜呜的在那求饶。
“老子给你一条活路,给我滚出县城,要再让我在县城瞧见你,见一次打一次,打到你妈都认不出你……”
“不报警?”刘雪静突然走到房门前问道。
“报什么警?噢,对了,你有多少存款,全给我取出来,算是给小琪的精神损失费,要我发现你少给了一个子,你等着吧,我让你后悔投胎做人,还有,你要是报警,嘿嘿,那正好,你强、暴小琪的事就等着暴光吧。”
马流颓然跪倒在地,有气无力的说:“好。”
给读者的话:
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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