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洲一座古镇的教堂里,一个苍老的神父望着十字架上的耶稣,目光浑浊,双手捧着圣经,嘴唇蠕动,仿佛在祷告一般,“查清楚了?”
“是!”其身后一个头发梳得锃亮的青年西方人垂首,面色有着一丝惶恐的味道,站在那里,垂着双手,一动也不敢动。
“何人所为?”老神父将圣经收起,转过身来,竟是吓得这个青年人跪了下来,“是一个华夏武者,听说在华夏,是武道第一人!”
“没了?”青年人说完一句便是没有再开口,使得教堂更加幽静,让得老人似乎有些诧异。
青年西方人脸色惨白,还要开口说些什么,就是看到老人伸出干枯的手掌,宛如铁钳一般扣住了青年人的脑袋,脸上的恐惧更甚。
“噗嗤!”就像是捏碎西瓜一般,青年人的脑袋就是扑哧一声爆开了,红色的血浆,白色的脑仁洒落一地,让人作呕。
老人却是一脸漠然,满是红白之物的右手缓缓缩回袖袍,嘴巴微张,地上青年人尸体内的血液化为一道道洪流,被吸入口中。
老神父的脸上有着一丝丝不正常的潮红,旋即舒服地叹息一声,转身就朝着那十字架上的耶稣行礼,“今天又吃人了,人血的味道还是那般甘甜无比,你说是吧,主?”
行完礼,老神父便是绕过十字架,去了后面的一个暗门里,这是一个密不透风的屋子,只有几盏油灯,昏暗的光线下这座暗室里全是一座座棺材,木棺、铁棺……显得阴森无比。
“非尔森死了,被一个华夏武者杀了,这种事我族近千年都没有遇见过了,是个耻辱,古巴,你去华夏,将那个武者的人头带回来!”
老神父站在暗室这遍地都是棺材的中央,这样缓缓开口,一时间,整个暗室的棺材都是震动起来,良久才是安静,其中一座棺材轰然炸开,从烟雾里走出了一个壮硕的男子。
这是一个西方的胖子,一身西方式的燕尾服,显得分外滑稽,他望着老神父,微微躬身,行了一个欧洲的贵族礼,只是那宛如圆球般的身体,让这原本充满优雅的贵族礼仪显得别扭无比。
……
当世界为此震动的时候,夏衍已然悄然回到了舒城,他给世界带来的巨大震撼,似乎并没有给这座江边小城带来些许压力,黄昏之下的这座小城,带着丝丝满足与安详,准备迎接下一个黎明。
一连两三个星期,夏衍都是待在家里,李瑶似乎也是想明白了什么,辞职在家和夏衍相伴,这对小情侣踏遍了舒城的任何一个角落,闲下来夏衍也是极力教导李瑶的修炼。
并没有着急给李瑶使用经验丹,因为夏衍自身处于先天之上的境界,对于武道理解比任何人都是来的深刻一些,至少夏衍知道,先天不是武道的极致,其后还有更长的武道路。
经验丹十分强大,但是弊端也是明显,只能使用五次,而先天之下就有六脉境界,若是现在就能只是入门武者的李瑶使用经验丹,那么对武道没有丝毫理解的李瑶,将会面前突破先天的境界鸿沟。
就算是李瑶有些武道资质,自己稀里糊涂练出了真气,夏衍对李瑶自己突破先天的几率并没有信心,君不见华夏的那些天才们,有多少能突破先天的?说百不存一都是少的,一千武者能有一两位能晋级先天,那都是老天开眼。
好在夏衍上一次在南海龙宫里,除却拿到了龙珠之外,还有就是十几株血参,这些参蕴含了浓郁灵气,夏衍以自身神魔炎熬炼血参,让所有不必要的杂质都是消弭,留下最为精粹的精华,以这样的血参精华,再加上灵石,还有夏衍以神魔炎不断锤炼李瑶的血肉,李瑶的进步几乎以肉眼可见。
每日和李瑶秀秀恩爱,吃了睡,睡了玩,玩了吃,这是夏衍梦寐以求的岁月,只是上天注定不会让夏衍休息,在第三个星期时,夏衍便是接到了来自中南海的电话。
“你和你的妻子都过来吧!”老人十分和蔼,告知军中一切准备就绪,而且为夏衍也是准备了住所,安全不成问题,“除了你之外,全华夏谁都没有资格接任军中练武的教员,即使是我也不行!”
夏衍皱皱眉头,听着手机那头老人的不断劝解,良久才是低叹一声,“早知道就不接这个电话了!”
老人也是沉默,以往他总觉得自己将华夏发展至今,地大物博,这一次突发这种变故,他回视自己身边的那些高官将领们,竟是发现至此危急时机,没有一个人有能力担此大任。
“等我将舒城的事情处理完吧!”夏衍这样开口,让得老人也是一喜,“好!”至于是什么事情,夏衍没说,老人自然也不会问。
这件事事实上就是张家的事,张家当初拍着胸口告诉夏衍,李瑶有他们的照看没有丝毫问题,甚至说过拼着张家所有,也要护好李瑶。
但是最后结果是张家一见强敌,便是慌不迭与李瑶划清界限,唯恐别人以此找上张家,这让夏衍如何不怒。
回到舒城之后,夏衍便是严令李开元和黑蝎出手了,甚至传消息给林家的林国忠,他要出手了。
算算时间,结果也是快出来了,夏衍挂掉电话,正准备给黑蝎一个电话,黑蝎便是直接来到了夏衍家里,拿着一摞资料。
“张家的公司股权大部分已经转让出来的,只是那家的张胜男托我问您一下,真的要赶尽杀绝么?”
“这算威胁么?”夏衍不屑,“这一次祸端说起来还是当初我帮张胜男杀了那个倭国下忍,告诉张家,三天之内,若是他张家还在犹豫,我就要杀人了,我并不是没有杀过人!”
“好!”黑蝎也是咧开嘴,这样点点头,对于张家他自然也是心里有着怨气的,若非是张家,恐怕当初他也不会伤那么重,差点身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