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宽敞的大殿上弥满黑魔法元素,司空尘飞毕竟是白魔法师,一下子被这么多的黑魔法元素环绕,整个人呼气困难,双腿打颤。
“找死!”
见状,白月影两手平摊向上,光明系净化魔法环绕在他双臂上,敢动她的人?
手臂狠狠一抖,光明系净化魔法化为无数细密的丝线飞了出去,所到之处,所有的黑色元素都被净化得一干二净。
“啊……”
不少的长老被净化魔法的光线击中,发出难耐的惨叫,空气中传来皮肤被炙焦的味道,黑魔法原则上比白魔法强,同等级的两个大魔法师相斗,胜利的永远都是黑魔法师。
但黑魔法唯一的克星就是光明系魔法,而白月影使用的更是净化系的光明魔法,经过修复撕裂虚空那次的惊险,白月影对净化魔法的控制绝对是得心应手的,是以,虽然在场很多人的修为都在他之上,却也只能眼睁睁的被白月影击败。
这是一场黑魔法与白魔法的较量,很明显,白月影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
“记住,我的人,谁也不能伤,就是一句重话也不能说,如有下次,定取你等性命。”
战斗结束,白月影上前一步,傲然的看着被光明系魔法炙伤,躺在地上哀嚎打滚的长老们,再次将他超级护短的性格演绎得淋漓尽致。
“你们的要求我答应了。”
冷然的转过头看着惊恐的几人,白月影的视线直接对上安阳然,语毕,凭空摸出个空瓷瓶丢给他。
“多谢!”
安阳然接住瓷瓶,直接运气从心口将鲜血逼至指间。
“然儿……”
女王还是不放弃的一把抓住他的手,美丽的丹凤眼对上他赤红的双眼,无言的祈求他。
“姑姑,对不起了。”
安阳然咬咬牙,心一横,鲜血挂在指尖,慢慢的滴落进瓷瓶里,至始至终,白月影都冷眼看着,没说一句话。
“映月,给。”
也许一滴鲜血对于人类来说可有可无,可对于血族来说,却是体内一半的鲜血,安阳然在逼出那滴鲜血后,本就白皙的俊脸更加惨白,跟鬼似的,不过比鬼稍微帅上了那么一点点。
白月影接过瓷瓶,小心的放进空间里,这可是澈的救命之物啊。
“快,快拿鲜血来……”
耳边传来女王焦急的声音,白月影抬头看去,安阳然的身体竟开始摇摇欲坠,一副随时都会昏过去的样子,几不可查的皱皱眉。
“嗯?”
感觉到衣摆被人拉扯着,白月影奇怪的转过头。
“映月,救救他吧,他还算是个男人。”
难得的,司空尘飞发挥了她几百年不曾泛滥过的爱心,替安阳然求情道。
要不是他们此刻正在黑暗森林里,白月影真的很想抬头看看今天的太阳是不是打从西边出来的,他们家的司空尘飞居然会帮人求情,这恐怕是盘古开天辟地头一遭吧?
“呐……服下去。”
难得他们家司空尘飞都求情了,白月影怎么可能不卖给她面子?从空间里摸出一颗血红的丹药弹到安阳然的手上。
安阳然也不多问什么,直接将丹药丢进嘴里,丹药入口即化,瞬息的功夫,安阳然惨白的脸色开始恢复血色,整个人也恢复了精神,甚至看起来好像还比没逼出血时好一些。
“多谢映月贵妃。”
安阳然优雅的朝白月影弯弯腰,送上最诚挚的谢意。
“不用了,这次我来其实是有其他事情的,想必你们应该知道,这五个月来,青龙国一直连续不断的出现干尸,经证实,此事系血族所为,为了不破坏我们之间的平衡,青龙国主特地派人来知会你们一声,看是你们自己解决还是我们代为解决。”
白月影无所谓的挥挥手,不过举手之劳而已,这都要多亏了她昨晚去青楼观察了一番,嘿嘿……不然身上怎么可能恰好有这种药。
“嗯,这正是我血族灾难的开始去,前面我就说过了,前不久,有两个血族的年轻人消失了,我想应该是有人抓住了他们,对他们做了什么,所以他们才会做出如此混账的事情来,映月,我怀疑这件事应该跟傲风大陆上的某个皇室有关系,我希望能跟你们合作,一同查出元凶,救出我的族人。”
说到正事,女王恢复了她属于王者应该有的冷静,狭长的丹凤眼底快速划过一抹狠戾,敢动到她血族头上,无论是谁,她都要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件事你们跟风狮队谈,最好派几个人跟他会青龙国见见青龙国主,我就不搅合了。”
白月影点点头,已经五个月了,她得加快速度才行,不能再管这些闲事了。
“嗯,好。”
“那我就告辞了。”
语毕,白月影准备离去了,刚转身,又好像想到什么般,抬手一挥,一个干瘦的男人瞬间滚在地上,待众人看清楚男人的长相,瞬间震惊得无法言语,因为,那个男人赫然是一个血族之人,赤红的双眼说明了他的身份。
“这是我在青龙国龙城抓到的,你们可以从他的身上研究一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就是白月影昨晚去逛青楼的原因,本来想到血族是夜晚行动的生物,想直接抓一个来强行索取鲜血的,可逛了半天就只遇到这一个,而且貌似还是干尸的制造者。
白月影看他那副干煸的样子,生怕他有啥隐形的毛病,为了不让南宫澈间接染上那些东西,忍着没抽他的血,不过……眼底滑过一丝诡异,嘿嘿……血时没要他的啦,倒是在他的身上做了不少实验就是了。
“这……怎么回事?”
女王看着男人,厉声问道,这就是消失的两人中的一个,可他怎么会变得这么狼狈?
“王……我……”
男人看到自己的女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终于回家了……
“呵呵……你们继续,我不打搅了哈。”
唇角牵起一抹浅笑,白月影转过身,随意的挥挥手,反正她要的东西已经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