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不要再骗我。”
“可是这一次我不是没受伤嘛。”某男还在辩解道。
“这次没受伤不代表……”白月熙话才说到一半,脑海里瞬间划过一道光芒,如果对方的目标不是刺杀自己两人,难道真正的目的是调虎离山?
“糟了,快去地下室!”说完,白月熙以极快的速度向着地下室的方向冲去,随后反应过来的叶天邪也是脸色一变,很显然,他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
地下室作为最重要的地方自然是重重把关,一路上都有重兵把守,等到两人来到地下室门口的时候,白月熙看见守卫士兵还在的时候,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有什么异常吗?”白月熙问道,一边说还一边仔细观察着士兵的面部表情,虽然这里的人都是叶天邪的亲信。
“回夫人,一切正常,没有任何人进入。”士兵表情镇定,眼神清澈,似乎并没有说谎的迹象。
“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以防万一,白月熙决定眼见为实。
“夫人,没有少校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去,还请你谅解。”即使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士兵依然不卑不吭,对军人来说,军令高于一切。
“夫人让你开你就开。”正在此时,叶天邪赶到了,在他的命令下,白月熙才得以进入地下室。
两人一同来到最里面的牢房,一眼就看见和田正雄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这让两人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或许是他们多心了。
既然人质没事,两人也不想久留,在地下室逗留了两分钟后就打算回去休息,从地下室到楼上有一条窄窄的走廊,走到一半的时候,一个士兵迎面走来,他低着头,脸被帽子的阴影挡住。
因为士兵们是轮流着换班的,所以看见士兵的时候叶天邪并没有在意,只是当白月熙于对方擦肩而过的时候,她嗅到了一股香味,那味道很淡,快的几乎让人捕捉不到。
按道理一个男人身上不该有香味,为了确定一下,白月熙又嗅了一下,可是这一次她并没有闻到什么味道,难道是自己多疑了?
“怎么了?”叶天邪见白月熙面露疑惑,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可能闻错了吧。”白月熙淡淡的说道。
离开地下室后,叶天邪打算让白月熙休息一会,虽然后者并不领情,但这并不影响他继续游说的精神,然而某男很快的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白月熙总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不知道为什么白月熙总觉得先前在走廊里遇见的那个士兵有点不正常,可是想半天又想不出来哪里异常。
“媳妇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刚才那个士兵。”
“什么,有我在了你还想其他人?”某男脸色一皱。
“别闹,我总觉得刚才的士兵有点奇怪,可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或许你太累想多了,咱们先回屋休息吧,你都一天没有睡觉了。”叶天邪说着伸手去抓白月熙的手腕,可是这一次却摸了个空。
原来,就在某男说话这个空档,白月熙人已经再次向着地下室的方向冲去了,对于她来说,只要觉得有一点可疑就绝对不放过,因为白月熙很相信自己的第六感。
“站住。”刚一来到地下室入口,白月熙就看到一个黑影从里面冲了出来,她想也没想,拔出腰间的皮鞭就对着黑影猛抽了过去。
“啪。”那黑影原本是在奔跑,却没想到在鞭子袭来之际,居然用手抓住了,这让白月熙十分的吃惊,因为她十分清楚自己刚才那一鞭子的速度的。
黑影抓住鞭子后往后一用力,居然硬生生的从白月熙手中把鞭子夺了过来,夺过来后,他将鞭子丢了出去,而后伸手掏出一个东西丢着白月熙丢了过来。
“啪。”就听一声脆响,黑影丢过来的东西忽然冒出一股浓烈呛人的白烟,那白烟具有强烈的刺激性,白月熙根本无法睁开眼睛,她只能用手捂着嘴巴。等到白烟散尽后,眼前眼前早已没了敌人的踪影。
“该死!”人在自己眼前被跑掉,这让白月熙十分的懊恼,明明自己决定在这次抓住对方的,却没想到还是让对方给跑掉了。
此时,一阵脚步声从远处赶来,即使不用抬头,白月熙都知道是谁来了,此时的她没有一点心情和叶天邪说话,一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现场。
从袭击过后一直到天亮都没有再发生什么事情,所有人的心情都开始轻松起来,因为只要到天亮,就会有军部的人前来接应,那时候大家的任务就完成了。
“当当~”时间一晃到了六点钟,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因为有叶天邪交代过,所有士兵不敢有丝毫的松懈,依旧认真的观察着四周。
就在所有人等待的时候,在一个房间里,叶天邪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某女,“媳妇,我都解释了你就原谅我吧。”
“哼。”白月熙冷冷一哼,看上去似乎还生气,其实心里早已不气了,虽然这一次叶天邪第二次欺骗了自己,但也确实情有可原。
昨天晚上,叶天邪是感觉到自己有危险了才前来的,而后对方倒地也并不全是装的,因为那扑克牌的力道很大,只所以没死是因为叶天邪事先穿了加厚的防弹背心,虽然侥幸躲过一劫,皮肤上还是留下了一点点的红印。
“媳妇,我真的是无奈的,那个时候我哪有机会跟你解释啊,而且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揪出那幕后黑手,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到底是谁想害我们吗?”叶天邪凑到白月熙面前一脸讨好。
“下不为例。”白月熙终究受不了某男的软磨硬泡。
“耶,我就知道媳妇最好了。”叶天邪欢呼一声,立马趁势抱住白月熙,典型的顺着杆子往上爬,不过这一次对方并没有拒绝他,这让某男十分高兴,他就知道白月熙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