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主要是你小子长得挺精神,刚才和你谈了几句,感觉你人品也不错。
说句实在的,我那侄女儿爹妈死的早,我现在是她的监护人,我要是给她找男朋友呀,就得找你这种类型的,关键是靠谱,值得托付。”
扎格杰这时候是更来劲了。
“那个叔叔,不对,是宇哥,那你觉得我和白妹妹有没有可能呢?”
“哟,你小子啥意思,难不成你是想……”
这时候他那张小黑脸顿时红成了猴屁股,我故意叹息一声,说道:“她现在这年纪,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算小了。
这时候要是找个男朋友,谈个几年恋爱,再结婚,也刚好合适。
你小子嘛,要真对她有意思,我这个做叔叔的在中间牵个红线也不是不可以。”
扎格杰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喜悦,笑出了声来。
“宇哥,我和白妹妹这事儿要是成了,你就是我亲爹。”
“别搞得这么夸张,我这也是在为我侄女着想,毕竟你这种好男人实在不常见。”
眼看着我就要把他捧上天了,这时我又接着说道:“本来马上我就该给你们牵红线的,但是这几天我们来庄县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办,人生地不熟的,估计得耽搁很久。”
扎格杰当即说道:“这没关系呀宇哥,庄县这地方我熟,你们要去什么地方直接跟我说,我保证给你们安全带到目的地,你就把我当你们的向导来用,没问题的。”
我心里暗自一笑,终于是把你小子拿下了,这下可好,搞了个免费向导,就连两千块的劳务费都省了。
不得不说,扎格杰这小子是真的蠢呀,他说他今年十六岁,根据他们当地早婚早育的传统,就打他妈是二十岁生下了他,那今年也才三十六岁,而鸡姐已经满三十八了。
这小子要是知道他爱慕的白妹妹比他妈年纪还大,不知道他会有何感想。
当天晚上,扎格杰帮我们找了一家比较实惠的宾馆,我们开了三间房,杨石鸡姐各住一间,我由于晚上打算向扎格杰询问一些当地的事情,便和他住在了一间。
晚上洗漱过后,扎格杰突然神神叨叨的把一个东西塞到了我手里,我仔细一看,是之前他从羊头店老板哪里拿回来的那个白玉吊坠,据他的说法,这东西好像叫个什么瑶亚吊坠,是当地爱情之神的象征。
我有些懵地对他说道:“你给我这个是啥意思呀?”
扎格杰说道:“宇哥,麻烦你找机会帮我把这个送给白妹妹,我对她的心意都在这里面了。”
我有些无奈地一笑说道:“哦,想给她送礼物。
这我可得好好说道一下你了,给姑娘送礼物讲究的是心意,你这送个假货,能有啥心意呀?”
扎格杰说道:“不不不,这东西和那些不一样,是我家祖上传下来的,是真的。
我爷爷说过,这东西里面藏着瑶和亚的祝福。”
我勉强点了点头,祖上传下来,谁信呀。
我很是随意地揣进兜里,扎格杰又嘱咐道:“宇哥,你可千万记得帮我把它送给白妹妹。”
我点了点头。
“知道了。”
话虽这么讲,但我要是告诉鸡姐她现在成了我侄女儿,我还私自给她定了亲,那她不把我腿打断才怪。
所以尽管我答应的很痛快,但之后我并没把这东西交给鸡姐,而是一直揣在自己身上。
但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不起眼的吊坠,里面居然藏着一段关于我的不为人知的历史,在将来的某一天,它成了对我至关重要的东西,当然这都是后话了,咱们暂且先不多谈。
当晚,我把舒瑶的莲花灯摆在床头柜上,像往常一样往里面添加了灯油,如此才上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