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了皱眉说道:“你的意思是那些婴儿就是被这么调包的?
我说这哪儿是什么障眼法呀,简直就是他妈的神仙法术,不进医院都能像是探囊取物一样把孩子抓走,这也太神了点吧!”
杨石说道:“法术还论不上,这就是一种障眼法,你再看。”
晃眼间,杨石手里的鸡蛋和桌子上的石头又发生了变化,石头变回了鸡蛋,鸡蛋也变回了石头。
“这只是一种短时间内的假象,但鸡蛋和石头的本质并没有改变,我想那抓走孩子的人应该是用的这种手法,先是用障眼法让泥娃娃和婴儿的外形对换,然后再趁乱将其调包。
那时候医院里的婴儿已经变成了泥娃娃的样子,但其本质上还是婴儿,可是医院的护士却并不明白这一点,当时就以为孩子已经丢了,着急忙慌的要找孩子,却并没有妥善保管泥娃娃,有的甚至直接将其丢弃掉了。
在这之后,那人趁乱将婴儿变成的泥娃娃带走,如此,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这一切了。”
“妈的,这么绕的法子,也得亏他想得出来。”
之后我跟杨石又回了一趟陈家村,我找到杨凯旋细问起了这件事。
杨凯旋告诉我,在满月酒头天晚上他们的确是遇到过类似的事情。
那天傍晚黎红霜本来在屋里哄孩子睡觉,之后发现床上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泥巴小人,于是就问杨凯旋那泥巴小人是从哪儿来的。
杨凯旋也解释不清,由于第二天还要办席请客吃饭,杨凯旋一个人忙得不可开交,之后也就没有多想,直接把那泥娃娃拿出去扔了,却没发现那时候摇篮里的孩子已经不见了。
天黑之后,黎红霜想要给孩子喂奶,发现摇篮里没有孩子,一时间急得不行,但之后很快她又听到了孩子的哭声,一细找,发现孩子正趴在院子里玩呢。
她和杨凯旋以为是孩子淘气,自己从摇篮里爬了出来,便赶紧把孩子抱回去,也没有多想。
听他说到这里,我也大概明白了,孩子就是这么被调包了。
杨凯旋最开始丢掉的那个泥巴小人其实就是孩子,而之后他们从院子里抱回去的孩子反而是泥巴小人变的。
如此,第二天障眼法消失,事情也就漏了陷了,可那时候真正的孩子早就已经被带走了。
在证实了杨石的猜想之后,我向他问道:“老杨,既然这泥巴小人是那人制造的替身傀儡,那有没有办法通过这个替身傀儡找到那个人呢?”
之前杨石是通过两张符咒完成了鸡蛋和鹅卵石的替换,而在风水行中,一个人只要使用了符咒就必定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换句话说,就是通过符咒可以找到画符或者使用符咒的人,当然这属于一个技术活,难度很高,但这种方法确实是存在的。
这时杨石叹了口气。
“我那个朋友很精通这种障眼法,本来通过他的确是可以找到那个人的,但是很可惜,这种替身傀儡和咱们风水行里的障眼法虽然原理相似,但并不属于同一体系,所以用咱们这一套去破解它根本行不通。”
我大概明白杨石的意思,我之前就发现这种泥巴小人上面用古梵文刻有“哺育与献身”的字样,而古梵文属于佛教用文,因而和我们的风水道教属于不同的体系。
我很是无奈地说道:“这么说,孩子是找不回来了?”
杨石低下头,叹了口气,不说话了。
如此,转眼过了三个月时间,但我们依然是没有孩子的下落,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之后医院丢孩子的事儿没再发生过了,加上我那外甥女儿,丢失的婴儿总计一百零八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