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园远离尘嚣,出入交通不便。配有司机可方便槿歌出行。”他声音清淡,听不出过多的情绪,“再则,夜晚槿歌操劳,睡眠不足,白日亦忙碌无暇休息,有司机,路途倒可以抓紧补眠眼神。”
无论是前一句还是最后一句,慕槿歌本听着无关紧要,却在中间那句“夜晚操劳”生生晃动了下车身。
霍慬琛何其敏感,这样明显的晃动自然察觉得出。
瞧着她羞窘模样,模样风情,眉眼羞稔,别是一番滋味。
“槿歌觉得如何?”
什么如何?
答应不就应了他的“夜晚操劳”,不答应还不知道他会说出些什么。
这人说话一向言语锐利,通常都能一阵见血。
就是方才的电话,她不知事情详细始末,但仅仅是他交代的言语却足以感知其对言语的操控游刃有余,是旁人无从企及的。
“槿歌不说,这是答应呢?”霍慬琛不出手打扰她开车,毕竟事关两人于无辜人的生死,大意不得。
可扰乱心神的话不会少。
这不,故意将她的沉默当作了应允。
她虽口才不如他,可不代表就要处于下风。
撑着堵车间隙看了他一眼,慕槿歌言语真诚恳切,“我有车,也会开车!”
“哈哈……”这话也不知哪里戳中了他的笑话,霍慬琛突然扬声大笑了起来。
这笑有些突然但不突兀。尤其是这人笑声沉睿悦耳,却是难得的动听。
霍慬琛如何不开心。
所有话语,重点不过在于那一句“夜晚操劳”。
那是他的试探。她学业繁忙还要照看母亲,虽年轻可也经不住这般消耗。但他对她却没什么抵抗力,往往很多时候是想要便要了。
今日清晨,她虽起得比自己早,可早餐期间,她多次呵欠,眼露疲态,他看到但不言明。实在是无法承诺些他做不到的诺言。
一路开车,她开得尤为缓慢,不是车技不好,而是谨慎,清楚自己精神状态不佳,又值上班高峰期避免意外。
他看在眼底,这才有了后面的话语。
不过是暗中试探这“夜晚操劳”是否需要克制?或者他另作安排,让他的小妻子能够他“操劳”的同时有更好的休息时间。
她不应,这是变相的放纵他的“得寸进尺”。正是青年,**旺盛时期,他从未对她保留自己对她**,所以她也清楚,在繁忙之际不碰她,也有些不切实际。
所以她不拒绝他的“求欢”。
但这种“不拒绝”,她可说不出。
夫妻二人都清楚,所以她之后那番“我有车,也会开车”这才愉悦到了霍慬琛。
只因她的小妻子也有无可奈何的小娇羞。这样的真性情才是愉悦他的直接原因。
“家里本就有司机,槿歌如果想自己开车来学校可以,想让人送也可以……”这话是在到达a大后霍慬琛说的。
他阻拦妻子下车举动,手恰好落在了那条手链上,言语算不得多温情,但贵在真心实意,“唯有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