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不性感,性感在于联想。
男人在情-事方面总有着不同于女人的兴奋点。
比如让心爱的女人穿自己的衬衣。
妻子身材有多好,他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穿着他的衬衣愈遮未遮,性感的令人心猿意马,不是勾引是什么?
慕槿歌不解释,这人如若有那心思,你就算裹着被子那也是你的错。
她睁开一双澄澈的眸,就那么看着他,眼神控诉却分明。
霍慬琛瞧着,却没有小心思被看穿的窘迫,他揽着妻子,有吻落在她肩头,薄唇轻贴肩部肌肤,呢喃低语,“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蛊?”
肩部肌肤敏感,气息喷洒,再加之唇部言语震动,带来阵阵酥麻,身体在不知不觉间也有些绵软。
不过——
“这是推卸责任?”她垂眸凝视他发顶,一双眸清明。
霍慬琛对上妻子鄙视的双眸,嘴角扬起了笑痕,然后渐渐蔓延,一点点加深。
他不接话,仅是用缱绻的目光与带笑的吻一点点侵蚀她。
“它,要你。”衬衣单手抓住睡衣,另一只手依旧被他霸道的控制着。
越是挣扎,反倒越是亲近。所以她不动了。
但气息有些乱,她紧了紧手里的衬衣,“我还没洗澡。”
“方才出汗,现在不怎么舒服。”很快,她又补充道,声音绵软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可怜。
知道她爱干净,霍慬琛抬头,吻不再落在她的肩头,而是直接堵住了那一再拒绝自己的唇。
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她的唇,唇齿交缠,却在尝到甜蜜后,猝然抽身,更在她毫无准备一下轻咬了她的唇一下。不至于咬破出血,但疼是一定的。
一声轻吟,与昨夜爱到浓烈时不可抑制的娇吟极为相似,霍慬琛的身形一僵,意外的松开了她的手,更是将双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微微退开,让彼此保留着不至于让他立刻想要采撷她的距离。
他眼角有笑意滋生,看着槿歌时,眼睛就跟沾染了星光晨露一样,十分的清凉,他压抑的控诉,“妖精,还真是小妖精。”
但凡触碰到她便让他不可自拔,不是妖精是什么?
慕槿歌无语,这人心思荡漾,热衷情事,错倒在她了。
“一个人喜欢吃东西,我觉得不应该怪世间美食太多,霍先生你觉得呢?”
这话是挖苦,可从妻子诱人唇瓣间用着极为绵软的声音说出,霍慬琛只觉是打趣。
他嘴角轻轻上扬,眸色深谙,“所以,槿歌这是可以让我开吃呢?”
话落,唇便又要上前,慕槿歌突然蹲下身体,从他臂膀间逃出,转身便拉开了身后浴室的门,踏入,嘭的一声当着他的面关上上锁,这才有条不紊的过去洗澡。
耳边传来的动静让霍慬琛俊眉轻扬,一手垂落,一手还撑于墙面。
其实他想说现在洗不洗有什么关系?反正等会她还是会出汗,还是要再洗一次的。
但了解清楚极其爱干净,这话怕是说了,也没用。
他盯着上了锁的浴室门看了好一会,眼眸微眯,那目光是傲慢的,是不屑的。
如若他想,一张门可以阻挡?
轻笑着摇头,虽不屑,但妻子这样的小举动到底也愉悦到了他。
洗吧,洗吧。洗干净他可以吃得更开心!
想着,他竟是笑出了声,频频摇头的同时低头看了眼身下,眸色晦暗,无奈的道了声,“知道你抗议,但忍忍,忍忍。”
……
慕槿歌并未刻意拖延时间,依旧是按照平时的速度习惯洗了澡。
她早已经不是不懂男女情事的懵懂女孩。这个男人某些时候会纵容她,但不会无限的纵容。
适当的纵容是情趣,这知会让男女情事上更和谐,但这不会改变他最初的心意。
所以,在亲手感受到他的**时,慕槿歌不会天真的认为一次洗澡拖延的时间便可以让今晚什么也不发生。
那时不愿意,也不是因为矫情,实在是满身粘腻,她真心受不了。
洗完出来,她用毛巾擦拭着头发,抬眸便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简单的披着睡袍露出胸膛的男人。
此时,他一手拿着一根烟,一手拿着份文件正在认真的观看。
听到动静并未立刻侧眸看过来,而是将文件看完后,搁置到前面的茶几上,这才转身看向她。
此前的槿歌同性感无关,那么从浴室出来的她,性感二字是为她量身定做的。
只着了一件黑色衬衣,长及大腿,修长白皙的双腿在黑色衬衣下更显莹润。
袖子半卷,抬手擦拭头发时,隐约可见里面同色内衣边缘。
不曾想前一秒还在认真查看文件的人会突然转身,慕槿歌擦拭的手一顿,很快放下,尤其是触及他逐渐热烈的目光,她不甚自在的扯了扯衬衣下摆。
衬衣不带伸展度,扯扯还是那个长度。
霍慬琛倾身将未燃完的烟掐灭在烟灰缸内,抬手冲她招了招。
慕槿歌瞧着,略微踟蹰了下,便朝他走去。
方一靠近,霍慬琛已经伸出手拉住她纤细的手腕一把带到了他的双腿之上,双手捧住她的臀部,一个用力抬起,便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动作,让衬衣上卷,露出内衣边缘。
他双手圈抱着妻子蛮腰,埋首在她颈间,深深的吸了口,这才控诉般的呢喃,“这次我确定你是真的在勾引我。”
慕槿歌:“……”
她表示很无辜。虽然尽量挑了短小的睡裤,但套身上还是跟小孩偷穿大人高跟鞋一样,那裤子长短还好,可腰围实在太大,穿着如若不提着,动一下都会脱落,实在是无法穿,这才不得不只穿了件勉强可以遮挡的衬衣出来。
不过衬衣扣子倒是扣得严实,就连最上面的那一颗也系上。
霍慬琛一双漆黑的额眸子看着,不管嘴角还是墨色眸都带着笑,唇齿在她敏感的耳坠下轻啃了下,没好气的嗤道:“扣那么紧,防谁呢?”
慕槿歌一愣,垂眸看向他黑漆漆的发顶。
就算她有心想防,一件这样的衬衣哪里防得住。
更何况这人手此刻正在干什么,说这话不觉太没威慑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