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清了下嗓子,忍住脸上的燥热,她道:“我有些累,再睡会,你帮我把床板放下,孩子抱过来一点,然后你也去陪护床上休息会,这会都很晚了。”
霍慬琛全都依言照做,但最后他没有去旁边的陪护床而是就坐到了另一边。
孩子正安稳的睡在她的另一侧。
他身体贴着床畔,一双眸格外的深,目光从她的眉眼慢慢逡巡而下,最后落在被被子遮盖住的某一处……
眸色深幽的同时嗓音亦嘶哑得厉害,“我刚才上网搜了下,说如果产妇**不通,是因为里面有肿块,揉散了就有奶水了,如果还不行……”说着舌尖突然扫过薄唇,那一下性感蛊惑的很。
慕槿歌正好瞧见,这人说的无非是许多产妇都经历过的事,但偏偏从他嘴里说出来她就是觉得这人不安好心。
实在是那双眼睛里太过不加掩饰,目的性明确的让她想要佯装不知道都难。
“你睡,我帮你揉揉,等会小家伙醒来要吃奶,就有现成的了。”
说着双手就探入被子里。
慕槿歌急忙拦住,一张脸羞红,目光更是嗔怒的瞪着他,“我自己来。”
“你这会有力气?而且是有手法的,你懂?”
这还有手法?
慕槿歌听得懵然。
霍慬琛一瞧就知道唬住了,继续在那坏心思的蛊惑,“你放心,我不做别的,就帮你揉揉。而且你这样胀着也不舒服不是吗?”
确实胀,可他怎么知道?
她可什么都没说,总不能他有透视眼可以透过厚厚的被子看到她的里面吧?
被子下,有力的大掌技巧的挣脱她拦住的双手,手指往下一撑一探就进去了,直接覆上……
慕槿歌面色一红,一个“你”字哽在嘴边,怒也不是羞也不是。
尤其是他握住后就开始按揉,确实像是那么回事,力道适中,手法老道,让她舒服了不少。
感受着他“轻车熟路”的动作,慕槿歌联系他方才的话,想到某种可能。
微微眯了眯眸,“你刚才是不是早做过呢?”
按揉的手有片刻的停顿,很快又继续,霍慬琛一脸倘然,“是护士长让我做的。”见她脸色不善,立刻又解释:“你放心,其他人不知道。”
他也不可能让人知道。
倒不是觉得为老婆做这些被人知道会怎么样,而是无法忍受有人联想到妻子的身体。
那是属于他的!
“……”慕槿歌咬着唇,忿忿的瞪着一脸不以为意的他。
这是重点吗?
重点是他……
慕槿歌不说,这人正经起来绝对的禁欲系高冷男神,可一旦没脸没皮起来,那样也是绝对的难逢敌手。
知道她是害羞了,霍慬琛有心逗他。
按揉的动作继续,指尖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蹭过顶端,明显感觉到她身体猝然一僵,嘴角的弧度就有些控制不住,声音柔和和魅惑,“这里我不知道摸过亲过多少次,它比熟悉你还熟悉我一些。”
“你不知道,我每次……”
“不准说!”慕槿歌急声喝道,许是声音大了些,怀里的小家伙似乎动了动,她立刻抿紧了嘴,屏息望去。
好在小宝贝这会是天大地大睡觉最大,贴着妈妈又不动了。
“不准你说了。”见没吵醒小宝贝,慕槿歌也不敢太大声了,压低了声线又命令道。
霍慬琛自是应她,凝视着她的双眸缱绻深情,“好,不说……”只做。
无声的说出最后两个字,那是属于情人间的暗语。
……
与此同时,海城郊区某幢待拆迁的民房内——
四周都是断壁残垣,杳无人烟。
夜色笼罩下,透着瘆人的阴森。
这里是政府新开发的区,所有居民都已经搬走了。
目前正在对外招标,帝皇也在其内。
然而——
就是在这样一快政府要开发的区域里,一幢还来不及拆桥的民房内,一身卡其色西装的方志呈站在老旧的窗口前,身后站在一面色冷硬黑衣男人。
“先生,霍太太已经于刚才平安生下一儿子。”
方志呈指间夹着雪茄,他站在窗子前,看着外面的夜色。
没有城市的灯光璀璨,从这里抬头看天空,星辰遍布,明天该是个艳阳天。
“从消息发布开始,我们的人也一直盯着半山别墅,可霍慬琛他们早有安排,安保太过严密,还有郁六少的人暗中保护,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方志呈越是沉默,那说话的人越是恐慌。
跟在他身边数年的人都清楚,眼前的人阴鸷不是脸色越难看越恐怖,而是越安静越恐怖。
从一个月前他们就已经暗中开始盯梢慕槿歌,只等她生产时有机可趁,最好是找机会能将这个女人绑走。
可显然,霍慬琛那边也早有了安排。
不仅他自己的人,还有戚铖浲的,甚至就连之前跟他没有任何关联的郁珏也横插一脚。
郁珏可是军部的人,如若跟他的人起了冲突,他们在海城势必只会更艰难。
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慕槿歌进入和雅,顺利的诞下孩子。
郁珏会出手势必是陈子墨出言。
倒是让他意外,就因为两个女人,两人如今这是握手言和,摒弃前嫌呢?
果然——
女人都是麻烦的东西,只会破坏他的计划……
阴鸷的眸底掠过狠戾的光,思绪飘走,当年如果不是那个女人,他们又怎么会失败?
“东西找得怎么样?”方志呈问。
“我们的人找遍了您说的每一个地方,但都……一无所获。”甚至他有时候都会怀疑,是不是真的存在?
不然,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们一点进展都没有?
“你是不是怀疑,我要你们找的东西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方志呈突然转身,他浅浅笑着,弧度浅淡但森冷,像是侵染了寒霜,足以凝结凝望之人的血液。
对方立刻摇头,他从不容许任何人质疑他的任何一个决定。
瞧他害怕的模样,方志呈轻轻笑着,似是别他的神情愉悦到了,“那东西一定被霍伟钧藏在了什么地方?给我把当年他出事前去过那些地方,见过什么人查得清清楚楚,就算是一个乞丐也不能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