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这个施主!虽然你自己的侍女,怎么打扮她们,也都是你的自由。不过,我师徒二人毕竟是出家人,何不收敛一二?”坐在椅子上,颇有些难安的老和尚说道。
封林晩端起茶碗,吹了一口漂浮在茶碗中的茶叶,却并没有下嘴,而是又放下了茶碗,低着头突然问道:“那大师你喜欢看吗?”
“出家人,可不能打诳语哟!”
老和尚双手合十,只能道一声:“阿弥陀佛!”
“看!你明明喜欢,却要推辞。何苦来哉!”
“而且,不过是两块肉而已,你若心中无相,看或者不看,有什么区别?那些牲畜们,整日赤果,将一切都暴露,又可曾多看一眼?”封林晩偷换着概念,仿佛是在和老和尚打禅机。
老和尚却仿佛受教一般说道:“施主言之有理,爱慕美色,本也是众生之态,贫僧这般扭捏,倒是显得落了下乘。”
说罢之后,眼神平淡,看向四周,更加的肆无忌惮。
“一点就透吗?”封林晩嘴角含笑。
“不着急!慢慢来。”
接下来的好长一段时间,封林晩都用大鱼大肉,好酒好菜,甚至环肥燕瘦的美女来招待师徒二人。
每当二人拒绝之时,封林晩便以同样的道理劝说。
只论唯心,不讲戒律。
如此长久之后,就连师徒二人也已然习惯起来。
出入有宝马香车,左右美女环顾,饮食皆有荤素,不减奢华。
直到一日,小和尚坐于宝车之上,看到路有穷苦之人,衣不裹体,食不果腹,瘦骨嶙峋,眼神麻木,忽然心有所感,却不知从何说起。
回到甄有财的府上,将此事说与老和尚听。
在黑欲经的刺激下,二人虽然复苏了记忆,但是未曾合一之时,都是单独的个体。老僧得之沉淀、安稳,小和尚得之灵动,活泼。
“师父!你说我们作为出家人,这样每天喝酒吃肉,坐享奢华,究竟是对是错?”小和尚看着老和尚,眼中带着迷茫。
老和尚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甄施主佛性根固,确实不凡。佛经上说,今生苦前世孽,世间轮回,莫不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