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在跟踪我?”看到他的表情,又听他这说的这句话,我条件反射地问道。
“跟踪?哈哈哈……我们是同路人吧!说不上是不是跟踪!”
老头的声音极低,但每个字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我也不知道该问什么,略一犹豫,忙问:“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祭河!请求黄河女神的原谅!”老头低下头,但是依旧回答了我的话。
我陈小振也算是自小生活在黄河边上的,况且这里距离老庙村也不过五六十里路,可我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黄河女神啊!
当时在我们心目中所谓的女神都是赵雅芝、刘晓庆等电影电视演员,很多人家里都贴着她们的海报,至于黄河女神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名字。
“黄河女神?难道是这木雕像?”我指着人群中央的木像问道。
瘦老头冷冷一笑,却指了指前面的巨大青铜像,说道:“哪里有尊更大的,我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黄河女神终于重见天日啦!”
说完他又哼笑了几声,我隐隐的觉得他的眼神里竟然带着邪气。
这时候为首的老头喊了一声什么,然后所有人又都重新站了起来,朝着青铜像而去。
这瘦老头也不再理会我,而是跟着人群向前走去。这时候我视线很自然的扫到了一直紧紧跟着老头的小男孩脸上,这一看吓得我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这男孩果真是没有黑眼珠啊!第一次在车上看到他时我也注意过,不过那时候距离远,而且只是扫了一眼,并没怎么往心里去,不是这么近距离看到,我也不敢相信,活人怎么可能没有黑眼珠呢?
我听张凯龙说过,人只有一旦死去,黑眼珠才会慢慢的消散,直到消失,而我们平时骂人时也常说“有眼无珠”,然而说什么我也没想到世上竟然存在“有眼无珠”的活人。
小男孩全身依旧包的很严实,只是紧紧的跟着老头,对周围发生的一切都没有丝毫的反应。
那一刹那间,一种想法浮现在了我脑海:难道这小孩不是活人?或者是被人下了很厉害的蛊?
和蛊虫联系到一块,也不是我无中生有,之前在宁夏我们亲眼见识过蛊虫的厉害,甚至厉害到了一种很邪门的程度,也听姥姥说过一些各类蛊毒的例子,别小看一个小小的虫子,下蛊之人就是利用这小虫子控制另一个人的精神和思想,甚至让他生不如死。
我想到他可能被人下蛊的另一个原因是见过他这几次时,我肚子里的灵蛇都有了反应,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逐渐的能体会到了灵蛇的思想,当见到这奇怪小孩时,它竟然发出的是呼吁同伴的信号。
很快人群就到了巨大青铜像面前,又重新跪到了地上。
这时候四个抬着木像的人则缓缓地走到了最前面,然后轻轻的把木像放到了地上。
当木像身上的布被揭开后,我看到了另一个几乎一模一样的河婆,就像是旁边巨大青铜想的盗版一样。
这一刻我突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见到这青铜像时,一下子跪到了地上,然后十分虔诚地磕头,瘦老头说的没错啊!在陈老三口中十分狠毒邪恶的河婆竟然是这群人心目十分尊贵的黄河女神。
我想之前一定发生过什么事情,而且这些人也知道黄河的深处沉睡着这么一蹲青铜像。我甚至怀疑他们扛来的木制神婆雕塑就是比着这巨大青铜像做出来的,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相像呢?
河神像摆好了,所有人很自觉的把两尊雕塑围了起来,然后一边扭动着一边念叨着什么,手里的柳木棍子、铁锨,洋镐,都像都挥动了起来,那样子十分怪异也十分诡异。
我们三个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和这些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这是某种祭神的仪式吧!”张凯龙小声道。
“应该是吧!刚才那老头跟我说过,这是在祭奠黄河女神,也就是那河婆……”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陈老三打断了。
“奇怪啊!真奇怪啊!”
陈老三自言自语道,好像看到了很不可理解的的一幕。
“你是说这些人的东西很奇怪?”我忙问道。
“不是……也算是吧!这样的动作我曾经见过几次啊!”
这下轮到我和张凯龙愣了,这可是我们河口区啊!我俩都是黄河边上长大的,都没见过这种跳大神似的祭神活动,他来自万里之外的宁夏,怎么可能见过呢?
张凯龙忙问:“三哥,你不会是想错了吧?也许只是看起来相似……”
“不对!不对!没有错,这好像是苗族的一种祭蛊仪式!”
一听到苗族二字,我就觉得浑身被电了一下。
说起来我也有一半的苗族血统,只是这方圆几百里内都是清一色的汉人,咋会出现苗族人的祭奠仪式呢?但我绝对相信陈老三所说的话,因为这时候我体内的灵蛇也开始跟着人群舞动的节奏动了起来。
这时候我就听到不远处的黄河里发出了龙鸣虎啸的声音,那声音忽高忽低,好像这水底还隐藏着十分巨大的生物一样。我突然有了个可怕的想法:总不会是那长达十几米的巨蛇再叫吧?
又一想,应该不可能陈老三所说的远古传说至少是几千几万年前的事了,况且这传说的最后,那条兴风作浪的邪蛇也被大禹镇压住了。
据我所知,我国境内没有超过十米的大蛇,就算是美洲和非洲的原始丛林里,超过十几米的大蛇也很少见。
后来在一次醉酒后,张凯龙向我透露了一个惊天秘密。
他说在清理北.京城的一处帝王陵园时,从一个深不见底的洞穴冲冲出一条长达百米的巨蛇,就像是一列火车一样。这蛇咬死咬伤了很多人,后来军方出面,用迫击炮和炸弹才消灭掉这庞然大物。
我很怀疑张凯龙说的这事的真实性,按照他的性格没有把握的事是不会乱说的,而且当时他在部队还没有复原,好几个战友就参加过这次秘密行动,不过据说参加过这次秘密行动的人没有一个能善终的,不是被调离到了云南西藏等边疆地区就是被派到了国外。
穿衣服?这又怎么了,不穿衣服还光着……这话我想到一半,就停住了,视线转到了于丽娜“喷薄欲出”的胸口。我觉得一柔软的手伸进了我的衣襟里,来回抚摸。艳丽看到我只穿着小三角,撅了一下嘴,还是俯下身子帮我去翻译书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