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子上摆放的,尽管都是凡铁,但锋锐仍旧跨过岁月让人迷恋。帮着卜霓裳一样拿过一件,然后索性将其它的兵器也都每种拿了一件,不是法器,留着收藏也不错,反正我的乾坤袋本来就很大!
在度过大喜到极致失望的过程后,大家最终也都是赌气的从兵器架上挑了些喜欢的,一股脑的全部放入各自的乾坤袋!
杨文才虽然是非正局方面的代表,但因为有着先前的约定,对这一切便都熟视无睹,临了自己也从架子上找了一个小巧的匕首,拿在手中权当防身。
前面再走的时候,竟然又是个看不懂的作物仓库,里面同样也是**的黑色渣滓,并且中间还分隔出来很多隔间,但这种有机物的存在终究熬不过时间,都变成了废墟。
再走走到第五个溶洞时,灯光之中,我们稍稍有些傻眼,如果不是很明确的知道,我们是从地下上来的,眼前场景就有种穿越的感觉。
不同于先前四个溶洞的那种归整有序,这第五个溶洞里面堆积的全是乱做一团小山一样的金器宝石之属,只论大小的话,倒是和方才那堆不分伯仲!
这鬼面国到底是有多富啊!
我们大家一起傻眼,谁能想到单是金器就能堆起两座山是一个什么概念!
只是这鬼面国人似乎对金器不很看重,就这样随便的堆着……不过想想也是,鬼面国原本就是建在地下的,他们的国民擅长寻找矿脉和冶炼,对这些贵重金属,当真不用太过在意,和地面上的人比起来,他们想要找到这些,容易的太多了。
短暂惊讶之后,所有人马上戒备起来,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先前颜妖正是从宝藏堆里爬出来的!
不过事实证明是我们太敏感了,并没有任何新的异常出现。
“要不,我们还是装点宝贝吧,过了这村也许就没这店了!”莫老哈自言自语的靠近宝藏:“还有,大家也都认真找找,看这里面混没混杂厉害的法宝!”
其实莫老哈这句话就有点欲盖弥彰了,凭借我们先前看到的那么许多就能知道,鬼面国的先人是那种极有条理的存在,所有溶洞的储存都有着精确的分类,金器宝石那就一定只有金器宝石。
饶是如此,大家还是各自往乾坤袋里装了很多,拣了芝麻丢了西瓜的故事在我们这并不存在,大不了到时候遇到更珍贵的,再丢出来换了就是!
“太明智了!”风正茂一面尽可能的挑着最贵的玩意,一面自言自语道:“不行,这次出去后,我一定要多淘换几个乾坤袋出来。”
“财迷!”詹白凤一面骂着的时候,自己也先笑了,她就在我旁边,凡是她挑出来的都扔给了我。
场中唯一没有动作的就是卜霓裳了,就连杨文才都在绕着宝藏转圈圈,白衣女孩却靠在我身边,眼中一直闪烁着不安。
“怎么了?霓裳!”一转眼看到女孩如此,心中不由大痛,紧张问道。
卜霓裳微微摇头,语气带着柔弱:“小东,颜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它们是黄泉生物吗?还是鬼面国人的后代?”
一连三个问题,将我怔在原地,方才一直在忙着逃命了,根本没来及思考这个问题,至少从先前传说来看,颜妖和鬼面国并没有必然的联系。
而在在场的众人中,也没有谁能回答卜霓裳的问题,莫老哈不行,莫尚不行,更别说其它人了,唯一最有研究的是杨文才,可他这个鬼面国历史大家,甚至就连颜妖是什么都没听过!
突然开始有点想念老方了,这个吝啬老头的学识确实不浅,要是他在的话,应该能够代替我们解决疑惑吧!
沉默了一会,还是由莫老哈这个听过一点颜妖传说的他做出总结:“卜姑娘,我们现在已经处身谜团之中了,再来研究这些也没有太多意义!
可能颜妖本身就是鬼面国研究出来的吧,并且用来在这地方守护!那些外界散落出去的,也都只是它们的分支,至少从鬼面国人人带面具,颜妖本身又专抓人面皮,可以看出一点近似的联系!”
没有更确切的解释之前,姑且也只能这样来代替思考了!宝藏太多了,哪怕是再有十个乾坤袋,也带不走这份小山,说起来玄阴洞秘境之时,爷爷的朋友好像有更大的乾坤袋!
不过这些对我们都是太远的事情了,只有与自身实力匹配之时,法宝才是属于自己的。
恋恋不舍的告别这处溶洞,大家都在期待更前方会发生什么,但是一连走了二百米,通道开始恢复溶洞本身的粗狂,斧凿的痕迹全部消失,而且整个通道开始陡转直下。
“这不对吧!”莫老哈挥手制止大家持续向前,一面左右打量,一面疑惑的道:“我们似乎已经走出宝库范围了,周围已经没有任何人工痕迹,宝藏不大可能埋在前面!”
不用莫老哈说我们也早都发现了这事实,可如何破局呢?起码到现在为止,大家都没有任何的办法!
鬼面国真正的宝库中并不如我们预料的那般机关重重,但反倒是这样越坦然的方式,让我们越发陷入困局,因为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够操作的空间。
黑暗中踟蹰沉默了一会,从那个洞中爬上来以后除了这种分门别类的玲琅满目,再没有遇到任何危险,就连一只颜妖也不复存在,所以大家的情绪都有些稍稍懈怠。
此次虽然没有收获到秘宝法器,但仅就财富来说,我们其实收获不少,如果不是因为有必须拿到人族至宝的理由,就算退去,也不止辱没这趟辛苦。
虽然队伍中并没有明确反对的声音,但我猜想大家心中必然已经有了不同心思,不是因为不忠诚,而是因为溶洞深处的未知,并不如表面和平。
“懂了!”正在我们都寂静之时,从方才一直陷入沉默中的杨文才突然如梦惊醒,一面大呼出口,一面竟然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纸笔,就那么在黑暗中全力写画起来,状若疯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