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莹带着俩个同事按照曲言的指示,盘查与李局交往甚深的异性。而曲言和那个同事小张,他们还待在屋里没有出发,同事小张有些莫名其妙她有些抓不到头绪的问向曲言:
“头儿,我们要做什么?”
“等。”曲言只说了这么一句话,不再说别的继续陷入思考中。那个小张仍是不明白她的领导要做什么?但又不好继续问打扰他。
快要到中午的时候,曲言看到外面阳光明媚,知道现在就是机会了便带着那个同事一同出去了。他仍旧没有告诉那个随行的同事要去哪里?做什么?
在他们开车路程行驶了一段时间后,小张再也沉默不住了开口又问道:
“头儿,我们这是要去哪啊?他看到他们行驶的地方越来越偏僻心中更加疑惑。”
“我们去于工曾住过的医院。曲言简简单单的说了这一句,却让身边的同事摸不到头脑。
这时他们不是去找有关李局的案子的线索,要来这里干嘛?小张有心想问,但看曲言没有要说的意思,便压下心里的疑惑闭上了嘴。
车继续行驶着,不多时,他们到达了终点站。漆黑锈迹斑斑的铁门和上次来一般紧紧的关闭着。不留一丝缝隙。
曲言敲响了门,还是那个怪老头开的门。
老头依然闪着他的一双小眼睛很厌烦的看着他们,曲言是第二次见他了,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小张是第一次见他,刚一见就感觉吓了一跳。那个老头眼神很阴寒。尽管老头不是很礼貌的盯着他们,可是曲言还是很有礼貌的对他说:“大爷我们是来找你们的院长的。”
老头看了看他没有多说什么,他认识曲言就让他们进去了。或许老头没有恶意他就是长成那样的,对谁都是如此的。
医院的院子里都是出来放风的病人,往往这个时候也是医生最忙的时候,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力去应对突发事件的发生。随时都有可能病人发疯犯病对自己或他人造成伤害,而又不能不出来透气。这种室外的活动对病人的病情好转有很大的帮助。
曲言就挑这个时候来当然也是有他的目的。就是在让那些医生护士都应接不暇的时候也没有人去接应他们。
这让他们办起事来也方便些。曲言径直去找了他们的院长,他们已见过几次都很熟悉了。老院长看到他们来也是很意外,大概他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曲言他们吧。看到他们就会让他回想起那个病人惨死在他们院中的情形。
他为了维护医院的名义从未向他人说起过这件事,也不许知情的医院工作人员谈起。这个案件在他这就成了一个终止,他努力的想要忘记,可是快要在成功的时候,却又见到了曲言他们,功亏一篑。不过姜还是老的辣,老院长即使很不喜欢他们,但脸上依旧是春风温暖的笑容,来招呼曲言他们。
“好久不见了,曲警官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啊。”这口吻好亲切好像多年不见的老友,才见到就满满的温情。
“是啊,我是有事求您帮忙。”曲言说的也相当的客气,毕竟有求于人啊。
“你说吧,什么事?”
“前一阵,我同事的事,我还有一些要麻烦问问你。”曲言说到这,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个院长的神态,老院长听到这虽脸上还是堆笑,但他眸色一黯转瞬即逝了。不过这样细微的表情也被曲言捕捉到了。曲言知道他们一定都不想谈论那天所发生的事,对于每个知情人来说那都是一个可怕的经历。
“这件事,我也不是很知情,我也爱莫能助啊。”老院长就是说出拒绝他们的话时,脸上的表情依然不变还是那么温润,让人都信服他说的话都是实情。可他再诚恳怎会骗得过曲言。所以曲言步步不退紧逼院长:
“您误会了,我们就是想见一见那位为我同事治病的主治医生,向他了解下我同事的一些病情,这不他的妹妹来了。也想一同了解下。”曲言连忙把他身体的小张说成了于工的妹妹这么说更是无法让院长拒绝。
老院长看了看,曲言身体的那个女的。小张突然被曲言这样安个假身份,刚有几秒还没适应过来,不过她是刑警这样随机应变的本领就比平常人高。她看老院长看她,她也迎过了目光,脸上还出现了悲伤的情绪。老院长还是被他们给骗了,他叫过来了那个为于工医治的医生。
“李医生,曲警官你还认识吧?”老院长对那个中年的李医生说道。李医生看到了曲言也是很意外,他的表情比起院长来直接的多了,转而脸上出现了一层冷清的态度。他没有说话依旧看着曲言。这时,老院长又指着曲言身旁的小张说道:
“这个是你的病人于明的家属。”老院长特把“于明”二字念得很清楚,他知道李医生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他的属下应该懂,然后他又说道:“曲警官,想找你了解下于明的事。你们聊,这里如果没有事我就先走了,院里还有一些事我得处理下。”
“您忙。”曲言礼貌的对老院长说,老院长在走的时候,看了一眼李医生,什么也没有说就走了。这一眼神就足以做到警示的作用。
“李医生,我们见过几次了,并不陌生。我今天来就是把我同事的亲属带来,你能和他说些我同事所得病的情况。”曲言把此次来的目的说得清楚。他们边说话边往前走,这里陪病人出来的医生必须观察着周围的情况看护好病人,所以他们不能总在原地停留。
“这个……”李医生面露难色,他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一切的情绪波动都没逃过曲言的观察,他知道他们一定有什么事瞒着他。于是曲言问道:
“有什么难处吗?”
“没,没有。于明这个病人是我后来才接手的。原来主治他的那个医生调到了中心主院去了。”
“原来主治他的那个医生是谁?”曲言问道。
“一个叫辰暮的医生。”
“辰暮!”曲言听到这个名字有些吃惊,那个辰暮不正是席晓柔的主治医生吗?怎么他原来在这里工作?世界会有这么巧合的事,还是早有人特意安排?
“是的,你认识?”李医生也有些疑惑他看到曲言惊讶的样子问道。
“是啊,我认识他。”曲言意味深长的说道。这种他口中称的认识,第一次他们相遇,他就感觉他认识辰暮好长时间了。但是仍没有那种亲切感,认识只是比萍水还要萍水。
“哦,刚到医院的时候就是小辰主治于明。”李医生继续说道。
“那你对辰医生了解吗?他是个什么人。”曲言本是问于明的事一下转到了其他人,让李医生有些突兀来得及反应过来。好一阵他才说道:
“额?你是问辰暮啊?他是一个沉默的人不愿意和我们接触,虽然是我的同事,但我一点都不了解他,只知道他是曾在美国斯坦福大学读心理学系,听说在那里还很厉害得过不少奖励,是一名高材生。”
“这样啊,那你说说他给我同事治的病怎样?怎么没见好转反而最后死了呢?”曲言的语气由刚才的缓和变成的责备,他又看看身旁的小张,小张连忙会意用手遮面哭了起来,居然还真的落下了几滴眼泪。那个李医生看到家属这样问责,本就他心中发虚现在更是害怕至极,脸色也有些惨白。
“这,这个……”说话吞吞吐吐的这了半天也没说出来一个完整的句子。
“你直说吧?你到底知道什么?”曲言不容他多加考虑连忙又忙问道。
“我,我不能说。”说着他们走到了大楼的拐角处那里很阴冷,所以没有人在那个角落里,曲言挡住了李医生的脚步,站在他的身前咄咄相逼的问道。
“你们是不是隐瞒了什么东西?你们院方到底知道什么?”曲言严肃责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李医生被曲言逼得已是走投无路,但他依旧不肯说出原因,还在内心挣扎着,曲言看出了他眼中的动摇,如果再继续加大他的压力,他会说出来的。
“你知道吗?我一直怀疑于明是被人杀人灭口的,如果你不把你知道的说出去,我会认为你和那个凶手是同伙,等我捉到了凶手你也脱不了干系,包庇罪算是轻的了。看情况你有可能弄个协助杀人,也就是帮凶,到时候你也同凶手一起坐牢吧。”曲言半是真意半是恐吓着他。
李医生听到这整个人都呆住了,他是一个明白人怎么能不懂曲言话中的意思呢,他眼中最后一丝的挣扎已消失,满眼的恐惧与惊骇。他用颤抖的双手抓着曲言的衣袖,说道:
“我说,我什么都说,我和这个事没有关系。就是我们院长不让我把整件事说出去,怕影响了院里的声誉,我大不了不做医生了,但我也不能成了帮凶坐牢。我都说。
那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