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吧你们。”壮汉突然捏了个兰花指,念了个咒语。
一股无形的力量将许织云与常修二人推入一间不起眼的小屋内。
进屋的那一瞬间,门关上。
许织云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跳起来,使劲推门、拉门,无果。
用了仙法,直接被弹飞,后背撞到一根粗柱上,又重重摔在地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好疼!”许织云眼角掉了几颗小泪珠,那一震震得不轻,五脏六腑都快要被震碎了,再加上重重一摔,许织云感觉自己隐隐看见了死神。
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大喊:“玩不起搞偷袭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放你姑奶奶我出去,看我不打死你个老阴人!”
“三十六计,能派上用场的,就是好计,你管大爷我用的哪一计。”壮汉不屑道,又笑了笑,“反正你也出不去,就帮大爷我用一夜时间毁了那个中合欢散之人的清白吧,这样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领钱去了。”
“等会,我有问题要问你!”
回应许织云的是一片寂静。
“跑算什么本事?喂,给本姑娘回来!”
回应她的依旧是一片寂静。
好吧,看来那壮汉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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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膝坐下。
几个疑问浮上心头。
常修在何时何地被何人下的合欢散?是谁让壮汉毁其清白,并给壮汉钱?壮汉怎会知晓仙咒?门之结界又是谁布下的?
好烦。
绿水,你要是真的想改邪归正的话,就速速来救我们出去吧!
“许,许……”躺在地上的常修醒了,艰难地站起,衣衫领口大敞,雪白的肌肤显露。
斯哈斯哈……这纨绔的身材可真好。
许织云的口水不自觉地流了出来,目光一点一点往下面挪。
“不……不要看。”常修慌忙整理,不曾想越整越乱。
最后整的只剩一条裤子和一件里衣。
“我不看,我不看,眼不看为净!”许织云是个正直的黄花大闺女,双手捂脸,捂得严严实实的,一点缝儿都没有。
“好热,好热,怎么和在火架子上烤的鸭子一样热?我也要被吃了吗?”合欢散药效真的厉害,常修意识很快模糊,开始说胡话。
“啊?什么?”许织云没听明白常修的意思,迈着小碎步靠近,问。
常修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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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腰上一热。
许织云慢慢将双手往两边挪,双手之间露出一条小缝。
天!常修正跪在地上,双手从后边搂着她腰,脑袋在她腰间蹭来蹭去。
“流氓!”
常修挨了一巴掌,蹭的力气反而变大了。
“你松手,松手!”
脚下没站稳,仰面倒地,后脑勺好不疼痛。
还没完,因抱着许织云的腰,常修也跟着倒了下去。
双唇要贴在一起之时,许织云眼疾手快地伸出左手,挡在中间,这才守住了自己的初吻。
使劲一推,把常修从身上推开,自己则躺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
好险好险,差一点初吻就没有了,还好我临危不乱,真是个小聪明蛋!
姑奶奶我的初吻可是要给与我两情相悦之人的,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得到的。
“小美人……”
“别讲话了,省点力气。”许织云站了起来,打断常修的话。
“过来。”
可能是刚刚的肢体接触,意识清醒了一点。
许织云用怪异的眼神打量着常修:“你要干嘛?”
“小美人,你过来,趁我意识尚存,跟你吩咐几句。”
“行。”许织云有些惭愧,误会了常修,他并不是想对自己图谋不轨,而是要吩咐几句话罢了。
走到常修跟前,半蹲:“说吧。”
常修勾了勾手指:“头凑近点。”
许织云照做。
“再近点。”
“好的。”头又伸了伸,“这下可以说……”
语未完,一记手刀打在脖子上,许织云两眼一黑,倒了下去。
常修单手托住许织云的头,没让后脑勺直接着地。
公主抱的姿势抱起,轻放于身后的床上,盖好被子,摸了摸许织云的额头:“安心睡吧,我不会碰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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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
日跃出地平线,白云朵朵当空悠悠飘,公鸡打鸣,鸟儿歌唱,好不美好。
“就是这了,就剩这间屋子没有找过了,依我看,我的二妹妹就在这里。”许轻柔的声音在屋外响起。
好吵!怎么这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许织云被吵醒了,蹙着眉从床上坐了起来。
嗯?我怎么睡在床上?昨夜不是在地上吗?
想起来了,常修后来把我给打晕了,难不成打晕之后给我放床上了?
那他人呢?
他不会在……
许织云猛地掀开被子。
还好还好,不在床上,看来又误会他了。
不过他人呢?
环顾四周。
在一处角落发现了常修。
仰面躺在地上,里衣盖在身上。
双手被一根又长又粗的绳子反绑在身后,嘴里叼着一根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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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妹妹,我们进来了。”许轻柔的声音再度响起,门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许轻柔愣住了。
明明中合欢散的应该是许织云,为何她没有衣衫不整?
反观将军府二少爷常修,莫名有种被人糟蹋了的感觉。
“二少爷,可算找到您了!”
常修的两个侍卫一前一后冲进了屋,直奔前者去了。
常修缓缓睁眼,晃了晃首,最晚发生的事情竟全部记得,包括差点吻上许织云。
“二少爷是谁把您绑成这样的?您又为何会和许二小姐在一块?”
“少爷用不用我去打一盆水?您此时灰头土脸的,有损形象,以后泡姑娘就难了。”
“南封,你先帮我解开。北允,你去打盆水,快点!”
“是。”南封和北允异口同声道。
这两侍卫其实很好区分。
左眼角下侧有颗泪痣的是南封,右眼角下方有颗泪痣的是北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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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封说:“少爷,您还没有回答我问题呢。”
“我自己绑的,和许二小姐在一起是因为……”常修瞟了眼许织云,顿了顿,眉眼笑意连连,“我们是天生一对啊。”
“呸,谁要跟你天生一对。”许织云听了常修的话,忍不住吐槽。
“好好好,我开个玩笑而已,小美人怎么还当真了?笨蛋。”常修摸了摸下巴,依旧带着笑,待南封把绳解开,穿好衣衫,倏忽垂眸,冷意在脸上翩飞,“南封,帮我抓个人。”
跟南封低语了好一阵,南封拱手,严肃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