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算出来有几人,却算不出来有没有自己??”
褚尘听到邱引如是说,甚至有一点想笑。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既没有看到你的手法,我自己的身体又完好无损,怎么会知道你有没有给我种上一个,纳卦经本来就不能算自己……”
“唉,邱师叔,你这既然没事,又何苦要去受那个罪呢?”
一旁的北堂墨劝说道,他知道纳卦经虽然高深莫测,但是刚才以何不凡都成了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何必去冒险一试呢?
“唉,北堂师侄,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如果你对功法上的好奇心很重,你就能够理解我了……”
北堂墨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确实,我是只对有关神韵经的一系列功法感兴趣,其他的就…”
“所以说了,北堂师侄,你在千峰武院那种在大兴都是数一数二的的武院,还这么固步自封,说实在的,师叔我都觉得有点儿,啧啧,浪费天赋……”
一个孩童模样的小人儿以大人的口吻教训着已进中年的北堂墨,这画面看上去可谓十分有趣。
正在褚尘准备说话之际,大门被一把推开了,来者一看到屋内的情况,愣在当场。
“褚头儿,你这……”
“没什么,有些老家伙自以为自己是陈教头派来的,不懂规矩,我用咱们绝户武院的规矩指导了他一番,什么事?”
来者正是马春城留在褚尘身边的杜玄,自从上次马春城带他前来,指挥徭役进行尸体搬运和清理工作以来,他就以帮助绝户矿重建留了下来。
杜玄平日里话极少,一副样貌给褚尘的印象与第一次见面大有不同。
褚尘知道杜玄和他哥哥杜岚一样,是马春城的心腹,在绝户矿留下来,有监视自己的任务。
本来想用其乐无穷,来详细询问一下他与马春城之间的关系,然后好通过他放出一些假情报来迷惑马春城,后来褚尘才发现其实没有这个必要。
几次的谈话下来,杜玄几乎对褚尘的提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实。